夏蹤特意站在一個不起眼的角落,可他的粉色小鏟子依舊顯眼到,被老師a。
「帶小鏟子的同學,你回答一下,別看別人了,就是你。」
身前的人自動空出一條通道,夏蹤默默把握著鏟子的手背在後面,不過幸好他聽講了:「鼠尾草的花語是,智慧,善良,潔淨,快樂,還有。。。。。。拯救。」
「還挺了解的嘛,不愧是自己帶工具來勞動的好同志。」老師打他。
尷尬過一定數值,夏蹤已經能坦然面對別人的笑聲了。
勞動實踐並沒有左翔宇跟他描述得那麼好玩,因為有老師監督,大家都不敢高聲交談。夏蹤最後還被一伙人拉去了拋草根。
野草淋一場雨就冒頭了,不管在什麼地方都生命力驚人。而被人工細心呵護的植株,還需要不間斷的照顧才能生存下來。
「你在尋寶嗎?」陳京奚放下盛滿的水桶,蹲下來看夏蹤一鏟子接著一鏟子往下敲,敲完了還要玩一會兒泥巴、不,是分離草根和泥巴。
夏蹤瞥了眼旁邊的兩個大水桶,不想理他。
「累了?」
對於夏蹤的沉默,陳京奚只能想出這一種解釋。
「你要不也去趕貓?」
「為什麼要趕貓?小貓多可愛。」
正好一隻奶黃色的小貓慢慢悠悠地趟過來,夏蹤趁機揉了一把它的腦袋。
不過他忘了自己手上還有泥巴,這下小貓頭頂變成了真的「土黃色」。
貓可愛陳京奚看不出來,但——
「咳咳,我去借把鋤頭把這塊地鋤了,你沒事回教室上自習也行。」
「我能借點水嗎?」
「。。。。。。你隨便用。」
夏蹤抽出隨身帶的手帕,撥了點桶里的水浸濕它。
他要去給小貓的頭頂去污了。
初夏傍晚的太陽照得人燥燥的,風不靜,鳥雀啼囀。
夏蹤跟著小土貓都走到學校邊緣了,還是沒擦著。
頭頂髒髒的小貓身形矯健地跳上長椅,偎在一隻白貓身旁。
長椅底下還睡了幾隻體態較小的雜毛貓咪,像是一大家子。
「你活膩歪了?欠了虎哥的錢還敢賴帳?」
「不是,我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