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影响力大,相当于帮艺术团宣传了一次巡演,艺术团官博的负责人看到了热搜转了这条微博。
江挽和新雪古典艺术团在这一次短暂交汇,又各自奔赴前程。
2月15,江挽和燕炽带着小雪芽,跟着两位老师回了陈文石的老家。
陈文石不是春明市本市的人,但他的老家离春明市也不远,就在春明市郊区一座山山脚下的小乡村。
陈家人知道江挽会来提前等在路口,他们的车刚出现就放了鞭炮。
城市里不让放爆竹,这对小雪芽来说还是头一回体验。江挽抱着小雪芽,祝荣华搭了把手捂住他的小耳朵,没让放鞭炮的声音吓到他。
粥粥到了陌生的地方,警惕盯着前面那些陌生人,喉咙间出威胁的低吼。
陈家有小孩,江挽担心它吓到他们,下车的时候提前给它戴上了嘴套。
陈文石家里修了小洋房,燕炽在室外停车场停了车,打开江挽这边的车门,护着他出来,没急着拿出后备箱里他和江挽给所有人准备的见面礼。
为的老人和陈文石有些相像,长银梳理得很整齐,用皮筋绑着,精神矍铄,气质文雅。
陈文石给燕炽指了一路的路,口干舌燥,喝了口水才下车,搀扶着老人,笑着给他介绍江挽:“爸,这是挽挽,他小时候你见过,他抱的是他的孩子小雪芽。”
江挽乖巧叫了声:“爷爷好。”
“好孩子,都长这么大了。”陈老先生应了声,他有三个孩子,也有孙辈,但还是被这么优秀一个孩子叫得喜不胜收,将两个鼓鼓囊囊的红包塞到江挽手上,“这是给你和小雪芽的见面礼。”
小雪芽趴在妈妈肩上懵懵懂懂地吐泡泡,江挽没有推拒陈老先生的心意,说:“谢谢爷爷。”
陈文石又向陈老先生介绍江挽身边的燕炽,“这位是挽挽的男朋友,叫燕炽,我们叫他小燕。”
陈老先生同样塞了个红包给燕炽,和江挽手中的红包一样厚:“都是好孩子。”
“谢谢爷爷。”燕炽态度和善,同样收下了红包。
“这两位是你们陈老师的大哥陈将明和大嫂6€€。”祝荣华给江挽和燕炽介绍其他人,“你可以叫他们陈叔和6叔,如果你们愿意,也可以叫他们大伯和大伯母。”
这两种不同的称谓,代表的含义不同。
江挽眼神微动,没急着叫人,而是看向祝荣华和陈文石:“老师?”
“这两位是你们陈老师的妹妹陈凤书和妹夫赵严华,”祝荣华又说,“如果愿意,可以叫他们姑姑和姑爹。”
€€€€大伯和大伯母江挽还不能完全确定他们的意思,但祝荣华这句话一出,两位老师的意思就很明显了。
燕炽没有开口,偏头看向江挽,静静等着他先说话。
江挽却垂下眼睫,突兀地想起跨年那天陈文石说把他当成亲生孩子的话,喉咙微不可察地动了动。
他知道,如果他不愿意,两位老师都不会怪他,因为他们知道“亲人”这两个字在他心里的份量有多重。
“先进去说吧,外面冷。”陈老先生说,“家里有暖气,别把孩子们冻着了。”
小雪芽最小,还有十几天才四个月,不经冻,一行人便往家门走,没有人催促江挽。
燕炽接过了江挽怀里的小雪芽抱着,小雪芽趴在他肩上打了个可爱的哈欠。
“挽挽。”陈凤书身边二十来岁模样的女孩儿俏皮开口,“其实我是你和乐宝的粉丝。”
刚才祝荣华没介绍到她,江挽询问的目光看向老师。
陈凤书宠溺地拍了拍女孩的后脑勺,替祝荣华说:“这是我女儿赵端玉,今年才二十,比你小。”
赵端玉古灵精怪地吐了下舌头,鼓起勇气大胆上前挽住了江挽的胳膊,带着他到沙边坐下。
陈将明倒了杯热水递给江挽,他一眼就能看得出来是陈家的人,身上的气质是同陈老先生和陈文石一脉相承的温和儒雅:“坐了这么久的车,喝点水歇会吧。”
江挽接过水杯,掌心很快被热水烫得微微红润,他顿了下,最后笑着道谢:“谢谢大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