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感觉病情加重了。
……
静默须臾。
“不是这样的……”
沈越山试图为自己辩解,可那些伤及自身的事确实是他自作自受,他只好低声劝容荒:“你我……不可如此……”
话还没说完,唇上又是一阵狂风骤雨的啃。
“……”
待松开了。
沈越山清冷嗓音也有些沙哑,变得颤颤巍巍:“你……”
他还要说话,话就又被堵了回去,后颈那只有力的手掌张开牢牢插在后脑的丝之间,掌控着,也迫使着沈越山昂接受洗礼。
蛮横又无礼,亲得到沈越山在松开后只能红着眼尾大口喘气。
“我……”
他还想说。
唇就又被堵住。
之后……只要他表现出要说话,或者吐露出一点声音,就会被立刻堵回去。
周而复始。
也不知被肆无忌惮的亲了多久。
沈越山恼了,开始动嘴反击咬了容荒,瞬间二人交缠的唇齿里就冒出了血腥味,这样似乎更加刺激了容荒,他感觉被亲的更用力了。
他便把揪着容荒衣襟的手转而去揪容荒头,一扯拔下来好几根,容荒纹丝不动甚至变本加厉追着他啃。
见揪头不管用,沈越山就攥着拳头胡乱锤,打到胸口或者后背,用得力道倒不大,不至于让人特别疼,却也不会好受到哪里去。
各种办法用尽也没办法挣脱,沈越山只好放弃,默默等容荒亲够。
唇间弥散的血都被认真舔了个干净,才被松开麻的双唇,他下意识抿了抿唇试图找到双唇的存在感。
“……”
应该是被吮肿了。
沈越山眸色淡淡盯着容荒,吃了前头的教训他一声没吭。
可他这样的眼神让容荒喉头又是一紧,那张平日里淡漠谪仙般的脸泛起的浅浅红意,打碎了眉眼间长存的病气,衬得殊色更胜从前。
薄唇有些肿,因为被亲得太厉害气息还有些不匀称,丝也凌乱,一股想让人捧在手心的破碎感,这种模样下就算眼神再冷,也根本生不起半分威慑。
“为什么总说我不爱听的话……”容荒音色沉哑,朝沈越山低过头去。
沈越山及时出手,掌心捂住了容荒的嘴。
“……不许再亲了!”
他一开口,声音还哑着,尾音还带着一丝震颤喘气的调子,就好像刚经历过不好的事。
沈越山也没自己会吐出这样的声音登时闭了嘴,莫名想起塔顶看到的那八幅春色图,耳根烫得厉害,虽然被亲了许多下他心中却未真的动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