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凌息不需要证据，他只需要结论。
段墨清有一点犹豫，把人交给他审，如果真的是段家人干的，就相当于家丑外扬了····
不过什么样的家丑都比不过自己的女儿。
“他在二楼。”
段墨清默认了他的意思。
顾凌息起身下楼去了。
那个男人叫王家豪，曾经当过两年兵，后来因为行事作风太过激进，又做了一些不好的事情，被部队赶出来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