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燦默了默,沒說話。
過了會,又討好的,慫唧唧小心翼翼的牽上他的手。
周放倏地握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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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西買的差不多了。
出門走兩步有個藥店,周放牽著她進去。
他買了酒精碘伏藥膏棉簽,陳燦反應了一會,才想要自己臉上是帶傷的。
他記掛著給她換藥。
來的急她根本也沒在意那麼多,早忘到一邊去了。
剛去看爺爺的時候也沒帶上口罩,好在爺爺眼睛不好,看不見,不然又要老人家為她擔心。
從藥店出來後,他又徑直往停車的方向走。
陳燦猜測他大概車上是有什麼東西要拿。
周放把東西往前座一扔。
一把拉開後車門,把她整個人往裡塞。
陳燦有些摸不准情況。
糊裡糊塗的就被他按進了車,隨即他邁上來,將車門帶上。
周放一進來,原本狹窄的車廂就顯得更逼仄了,他壓上她。
夜色朦朧曖昧,窗外路上車燈忽閃而過,車裡隱晦不明。周放渾身散發著危險侵略的氣息,他掐上她的臉,力度不輕不重,指腹蹭在她眼底。
一下一下,像是撥動著她最最脆弱的那根神經。
周放低頭,落下一吻。
他稍稍離開一點她的唇,嗓音輕啞:「早上到現在,該輪到我了吧?」
說完他垂眸,加深了那個吻。
與剛才不同,他強硬,又極具侵略性,甚至有帶有一絲暴虐的吻她。
陳燦招架不住。
她有些喘不上氣,過了會,周放退開。
他點漆的黑眸里不知道裝了什麼,快要將她灼燒又溺斃,令她不敢與他對視。
他一點點吻上她鼻尖的硃砂痣,再吻在她眼底臉頰處。
大概是癢。
她那處奶渦隨之陷下。
也許是因為缺氧,或是別的什麼,陳燦的頭腦已然無法運轉思考了。
只是在他身下細細的喘著氣。
周放又吻回來。
在昏暗的車裡,周放逆著車外的光,除了他硬朗明顯的下頜線外,別的看不真切。
他嗓音沙啞,一聲聲的喊她:「燦燦。」
陳燦輕輕的回應他。
他還不放過她,稍拉開點距離,手重重磨蹭著她耳垂。
哄著她說:「舌頭…」
「伸出來。」
他黑眸深深,垂眸看向她微張的唇,被他吻過,透著妖冶的紅。
陳燦抿著唇,輕搖了搖頭,眼睛濕漉漉的向他求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