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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宁眼疾手快将痕迹恢复了,去了二楼自己房间。
后,李良才就回来了,可是一场硬仗。
总得想个什么法子让李良才暂时回不了家,自己能有时间赶紧提高一下身体机能和辅助技能。
她躺在床上,刚闭上眼想事。
“咚咚咚——”
隔壁水泥板筑的楼梯,被人踩得砰砰作响。
李老太一口气踩上二楼,径直冲向了沈宁房间,伸手就要拧门锁。见门锁着,面子顿时挂不住,气的破口大骂起来:
“贱人!黑心肝的贱人,你竟然敢锁门,把门给我开开!你还不去烧水,我要洗澡!”
“砰砰砰——”
“开门!”
沈宁飞快下床,一脚踹开了李良才收拾整齐的书桌。
“砰!”
桌上东西哗啦啦落了一。
李老太被惊得一跳。
“作死啊,你在屋子里做什么!”
沈宁隔着老式带铁棍的玻璃窗看着外面站着的李老太,咧嘴一笑:
“妈,我不是沈宁啊,你在叫我吗?”
李老太站在二楼连廊上,只瞧见对面漆黑的屋子一个白脸女人在笑,惊惧害怕下啊的一声就向后退去。
没腰高的连廊阳台根本兜不住那肥重的身子,整个人径直滑过阳台边,砰的一声巨响砸在了一楼水泥上,好半都没动静。
沈宁踩着拖鞋,慢悠悠的下了楼,现这老虔婆还喘气,啧了一声,有点可惜:
“老不死的果然命硬,看来明是吃不了席了哦。”
手下飞快,将老虔婆身上戴着的金项链,金耳环,金戒指一股脑全撸了下来,塞进了口袋里,转身就走。
李老太死猪一样带着一身湿衣服,躺在了院子上,冷风吹了一夜。
第二,等她醒了时,理所当然的感冒了。
头重脚轻,浑身酸痛,头昏脑涨怎么也想不清楚自己今早咋躺在院子里。
等她好不容爬上了床,咿咿呀呀的喊了半,才现沈宁根本没来,整个院子里都静悄悄的。
而沈宁别说像往常那样给她烧水洗漱,烧早饭端来房间,自己喊得震响,对方根本连看一眼都没。
她口渴肚空,拿着空杯子浮着门框虚虚的挪了几步出房间,才现沈宁根本不在家。
“沈宁!贱丫头跑哪里去了!”
“要死了,翻了,婆婆在家不过来照顾,就知道瞎跑!”
李老太颤颤巍巍寻了一遍,才现沈宁把自行车骑走了。
她吓得一口气冲进厨房,拿起座机就打给了李良才:
“良才,别管出差了,要死啦,贱丫头跑啦!自行车都没了啊!”
想到昨晚被打的事情,李老太张嘴就想告状,突然感觉一股凉风吹进了脑门,对角堂屋里的遗像照片猛跳进眼睛里,菊花嘴顿时一扁:
“啊啊,没啥,我。。。。。。。我昨晚风吹到了有点着凉,哎,良才你还是快回来吧,你是男人火力旺,没你在,妈都没主心骨了。快回来,一定要赶紧回来啊!”
“好,妈,等我回来,我会好好收拾这死丫头片子的。”
远在浙南出差的李良才阴沉沉的挂断了电话,拒绝了庆祝酒的邀约,买了最近的火车票,飞快的赶回湖县。
这个时候,沈宁早就从县城里回来了,一路上尘土飞扬,自行车被她都踩圆了。
怀里揣着出炉的存折,她只感觉神清气爽。
刚进村就看见大香樟树下挂着的兽医老李的牌子,自行车方向立即一转,沈宁直接顺着小道骑进了旁边的小院里。
院子东面搭了个棚子,李大夫正在里面给躺板车的狗子挂盐水。
瞧她下来,李大夫的眼睛落在沈宁额头上那个破口子上,皱了眉:
“这李老太又主婆上身,打你了?”
沈宁现在是刚嫁进李家一个月,就前前后后找自己拿了不少红药水,一来二去李老太那点糟污事自然没躲过她的眼睛。
因为年轻时的事,她对这个可怜的小丫头很是关照,一来二去两人就成了忘年交。
沈宁点头,去李大夫药箱里翻了红药水来擦。
“我昨晚给了她好几锄头,现在还躺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