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父健步如飞,三步并两步的来到司家老太太身边,"司图南,跟我出去一下。"
司父也不管桌子上聊的火热的几人,几乎用呵斥的口吻说道。
司家老太太见此便话了,"没规矩,老二,你这是跟谁在大呼小叫呢?"
"妈,打扰到您了,我叫我儿子有点事儿。"
司家老太太见司父一副不以为意的样子,脸色瞬间变得阴沉了。
"什么事儿这么着急,让你这么没规矩?我平日里都是这么教你的?你这是从什么时候起养成的这么不好的习性?"
"妈,今天是您的大日子,您别生气,我呢,就是找小南,有点事情要私下说。"
司老太太依旧不依不饶,"有什么事儿非要私下说,非要今天,说非要现在说?"
司老太太语音加重,似乎是真的有些生气了,气场十足,看到周围的人一时大气都不敢出。
司父被一番数落,眼神凛冽的盯着司图南。
司悠然给司图南使了个眼色,示意他结束这场无端之争。
"奶奶,他可能知道找我有什么事情,我们先失陪一下。"
"去吧。"司老太太回完又看向一旁静静坐在原位的童知。
司悠然此时握住了童知的手,试图给她传递一些能量,让她不要受影响。
两人走后,莫家父女才姗姗来迟。
莫父先是和司家老太太问候一番,才被安排了位置。
司父在前,司图南紧跟其后,两人在凉亭处停下驻足。
司父不分青红皂白上手就是给他了一巴掌。
只见司图南嘴脸被打出了伤口,流着些许血。
司图南用手擦拭着血渍,"您这是又有什么事儿不顺心啊,不能结束之后再打吗?非要现在?你知道你这一掌下去,等下被奶奶看到会怎么样吗?"
司父毫不在意,"看到又如何,老子教训儿子天经地义,我看谁还能说什么,你奶奶就是生气,今天是什么日子,作为大家长的风度,她也不会做出什么大的反应。"
"所以,您打也打了,我是不是可以回去了?"说罢,司图南转身就要走。
司父一把捏住他的肩膀,"我让你走了吗?"
司图南只觉得自己的肩胛骨被捏的生疼,司父年轻的时候学过武术,这么多年一直勤加练习,用起来很是顺手。
"您还有什么话一次性说清楚,如果您只是单纯想教训我,说恕我不奉陪了。"
"司图南,你是不是觉得自己翅膀硬了就可以飞得更高更远了?我告诉你那就是痴心妄想,家业最终还是需要你来继承,我不允许别人在你身上挑出毛病,你还敢带这种不三不四的女人进家门。"
"我一点都不稀罕,您又不是只有我一个儿子,那些私生子也可以继承,还有她不是不三不四的女人。"
他的话是在司父的雷点蹦迪,司父朝着他小腿就是一踹,司图南在毫无防备下摔倒在地。
司父蹲下来俯视着他,"混账,你敢这么污蔑你爹,等回家老子打不死你。"说着还不忘朝着他身上踩了一脚。
这一幕刚好被毕柔带着上厕所回家的司屿燃看个正着。
毕柔不想抑制住小孩子的天性,就放纵他蹦蹦跳跳的回去,自己则在后边跟着慢慢走。
小豆包被小蝴蝶吸引,追着追着就摔倒在花坛里,好不容易起身就看到了刚才的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