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
荞荞不慌不忙像螃蟹一样飞往旁边挪移两步,水碗摔在草上,厚实没摔坏,里面的水却倒了个干净。
吴子墨幸灾乐祸,“罚一刻钟。”
水泽宇撇撇嘴,在大黄狗吠叫之前,捡起碗舀了水,重新顶在头上。
两人都是金贵的少爷身子,哪里会扎马步啊,两腿抖得不行,水碗里的水便跟着他们晃个不停,两人几乎重新洗了个头。
小厮给两人加了好几回水,跟浇花似的。
两人都看荞荞,小姑娘马步扎得极稳,别说抖了,连晃都不带晃一下的。
水泽宇心说家里开武馆的就是好,半点不怕被夫子罚。
等欧阳古沐浴回来,罚站的时间才过去一半。在他的预想中,学生们已经认识到自己的错误并深刻地反省自己。
实际上……
“荞荞,你在做什么?”欧阳古气得胡子飞起,瞪着正教同学们走螃蟹步的小姑娘。
他这一声喝,学得正开心的孩子们顿时站得笔直,试图让夫子忘掉方才那一幕。
荞荞顶着水碗转头,碗里的水晃动一下,却半点没洒。
小姑娘一脸无辜,“夫子,我的碗没有掉下来,水也没洒。”
她做到承诺了呀。
旁边吴子墨和水泽宇被水浇透的狼狈样和干干净净、清清爽爽的小姑娘形成鲜明对比。
欧阳古扶额,元大人到底怎么养闺女的?
剩下的半个时辰,欧阳古亲自守着学生们,不过他搬了个凳子过来坐着,学生们继续罚站。
苏学林和牧颖颖同时抬手一捂脸,“完了。”
一看豆浆泼到了夫子,荞荞反应极快地抄起旁边桌上的抹布,小短腿儿一蹬就跳到了窗棱上,小手拿着抹布在欧阳古脸上一通狂擦,边擦边道:“夫子,我帮你擦干净。”
欧阳古:“……”
其他人:“……”
勇还是你勇啊。
片刻后,一排小萝卜头排排站在教室外,每个人脑袋上都顶着一本书。
荞荞不一样,她脚下扎着马步,脑袋上顶了一碗水,稍微乱动一下就得被泼一脸。和她同样待遇的还有吴子墨和水泽宇,毕竟三人是始作俑者。
“罚站一个时辰。”欧阳古顶着黏糊糊泛黑的脸,胡子气得都翘了起来,伸手一指顶着水碗的三人,“碗掉一次加一刻钟。”
“好的,夫子。”荞荞乖乖答应一声,郑重承诺,“我不会让碗掉下来的。”
替身符在手,木桩子我有。
欧阳古:“……”
明明看着挺乖巧一女娃怎么就让人这么糟心呢?
他气呼呼地拂袖离开,吩咐小厮准备热水沐浴。
旁边留下一条大黄狗吐着舌头看着学生们,但凡哪一个敢把脑袋上的书拿下来它就一阵狂吠,直到把人引过来为止。
吴子墨稍微动了动脖子,碗里满满的水就晃出来一点,淋湿了他的头。他立刻就不敢动了。
水泽宇也偷偷动了一下脖子,一个没控制好,水碗一歪,朝着荞荞那边就倒了下去。
“小心!”
荞荞不慌不忙像螃蟹一样飞往旁边挪移两步,水碗摔在草上,厚实没摔坏,里面的水却倒了个干净。
吴子墨幸灾乐祸,“罚一刻钟。”
水泽宇撇撇嘴,在大黄狗吠叫之前,捡起碗舀了水,重新顶在头上。
两人都是金贵的少爷身子,哪里会扎马步啊,两腿抖得不行,水碗里的水便跟着他们晃个不停,两人几乎重新洗了个头。
小厮给两人加了好几回水,跟浇花似的。
两人都看荞荞,小姑娘马步扎得极稳,别说抖了,连晃都不带晃一下的。
水泽宇心说家里开武馆的就是好,半点不怕被夫子罚。
等欧阳古沐浴回来,罚站的时间才过去一半。在他的预想中,学生们已经认识到自己的错误并深刻地反省自己。
实际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