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祖父!”
“老爷!”
闻修竹赶紧把人扶起来,拿衣袖给自家爹擦鼻血。
荞荞将石锤一丢,跑过来查看情况。
“鼻梁骨没断,没事。”
沈采鸢拿手帕给闻善擦鼻血,荞荞则捏开闻善的嘴巴,丢了颗止血丹进去,然后掏出青玉膏来,抹在被脚印覆盖的地方,重点抹在鼻梁上。
“十五,看看,都是你惹出来的事,为师都让你不要那么暴躁了。”一清道长睨了眼徒弟。
宏月道长正因为踹错人而心中歉疚呢,这会儿被一清道长言语一激,当即暴起,举着鞋底板就抽了过去。
一清道长自然不可能站着等抽啊,拔腿就跑。
荞荞皱起小眉头,活动活动胳膊腿儿,脚丫子一蹬,朝着自家师父就冲了过去。
“师父你站住!”
眼见小徒弟冲了过来,一清道长惊得大喊一声,“欺师灭祖啦!”
三人便这样你逃我追的,不一会儿就跑出了府去。
院中留下的众人面面相觑,这算什么事儿啊?
闻修竹抬手按了按太阳穴,暗道果真有什么样的师父就有什么样的徒弟,一个个都这么欠。
“父亲,我先送你回去。”闻修竹把自家爹扶起来,虽然伤好了,但衣裳脏了,总得回去换一件。
闻善低头看了眼衣裳上的血,倒还笑得出来,“昨儿道长算出我有血光之灾,没想到今日便应验了。”
闻修竹一愣,“父亲,您说的哪位道长?”
闻善道:“荞荞的师父。”
玉笙仰着小脑袋,盯着闻善的脸看了又看。奇怪,他刚才怎么没看出来祖父有血光之灾呢?
宏月道长听得额头上的青筋蹦了两蹦,“老头,你当笙儿是小师妹呢,他才多大就学炼药?想打架直说,不用拐弯抹角的。”
边说手边往下,似乎要脱鞋。
闻修竹眼皮子一跳,赶紧抓住他的胳膊,“宏月道长,冷静。”
“一天到晚就知道打架,你也是快百岁的人了,胡子都白了,脾气不能这么暴躁。”一清道长一边数落徒弟一边往闻善身边挪了挪,免得徒弟恼羞成怒后,一脚丫子踹过来没处躲。
闻修竹很是无奈,这种时候就不要拱火了啊?不说话是能憋死咋滴?
“一清道长,您少说两句。”
劝完一个,他赶紧转头劝另一个,“宏月道长,人老了就爱念叨两句,您多包容包容您师父。”
“听听,一个小辈都比你懂事。”一清道长咂咂嘴,火上浇油,“十五啊,你这是越活越回去了。”
宏月道长刚好转一点的脸色立刻就沉了回去,闻修竹头大地想继续劝,宏月道长已经一脚丫子朝一清道长踹了过去。
一清道长似乎早有预料,飞快闪开,然后……毫无防备,正乐呵呵看戏的闻善被踹了个正着。
“啊!”
宏月道长这一脚可没留力气,换一清道长挨上一脚,那肯定嘛事儿没有,但是闻阁老嘛……
拿脸承受攻击的后果就是,两行鼻血唰地就流了下来,人跟着往后就是一栽。
“父亲!”
“祖父!”
“外祖父!”
“老爷!”
闻修竹赶紧把人扶起来,拿衣袖给自家爹擦鼻血。
荞荞将石锤一丢,跑过来查看情况。
“鼻梁骨没断,没事。”
沈采鸢拿手帕给闻善擦鼻血,荞荞则捏开闻善的嘴巴,丢了颗止血丹进去,然后掏出青玉膏来,抹在被脚印覆盖的地方,重点抹在鼻梁上。
“十五,看看,都是你惹出来的事,为师都让你不要那么暴躁了。”一清道长睨了眼徒弟。
宏月道长正因为踹错人而心中歉疚呢,这会儿被一清道长言语一激,当即暴起,举着鞋底板就抽了过去。
一清道长自然不可能站着等抽啊,拔腿就跑。
荞荞皱起小眉头,活动活动胳膊腿儿,脚丫子一蹬,朝着自家师父就冲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