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霍家的花园里浇花,下一秒放下喷壶,踮起脚尖,身姿轻盈地跳跃在空中完成了一个旋转动作,在撞上他的视线时吓得摔了个屁蹲儿,娇憨地笑了笑。
原来这就是他那个司机口中的天鹅小妹,之前在老家的乡镇读高中,今年考上了全国最好的舞蹈学院。
果真是只小天鹅,舞姿曼妙,只是竟有如此狠毒的心肠!
霍时遇将手中的一张纸丢到许冬暖的身上。
许冬暖神色一凛,那是她画的,纸上的素描是个男人的侧身轮廓。
霍时遇伸出冰凉的指尖捏住那尖尖的下巴,迫使她直视自己。
目光中带着毫不掩饰的厌恶:“知不知道,你每次看我的眼神都黏黏糊糊的让人恶心?”
许冬暖耳根发烫。
是的,她确实仰慕霍时遇,可毕竟两人身份地位相差甚远,她从未奢望过会和他有雇主与佣人之外的关系。
她平时跟霍时遇也没什么接触,最多把饭菜端上桌时,跟不苟言笑的男人点头致意一下,便赶紧离开。
可竟被他说的如此不堪
许冬暖深吸一口气,再抬头时眼神坚韧,语气淡然:“霍先生,你会错意了,纸上画的并不是你,是我们班上的一个男生。”
“”霍时遇脸上露出明显的诧异,脚下狠狠踩了踩地上那张画,转身离去。
许冬暖盯着那张已经不成形的画纸,眼泪慢慢湿了眼眶,又被她硬生生强忍了下去。
不多时,阵阵脚步声传来,狱警带着几个女罪犯进来。
“喏,新来的,你们别玩过火了。”狱警说完就走了。
一个脸上带疤,约莫三十多岁的女犯人走到许冬暖的跟前,扯着她的头发,问:“你就是那个偷了别人救命血的?”
许冬暖不安地挪着屁股往后退,“我没有”
“哈哈哈!没偷你是怎么进来的?”女人笑得时候眼角的褶子更深了,向身后的几名女囚犯看去,“把好东西拿来给小妹妹尝尝。”
好东西?
许冬暖心一颤,大叫道:“有人藏毒品!”
“哎哟,懂得还挺多。你的原告要大家伙好好照顾你,听说你以后还要定期献血,姐几个这不是准备了点好东西给你补补嘛!”
许冬暖愣住。
霍时遇的确说过,她的血型和乔依姐一致,如果她同意提供一年的血源,就将五年减刑为两年。
另一个五十来岁的女人将黑色塑料袋递上去,“翠姐。”
叫翠姐的女犯人从里面拿出一块还滴着血水的生肉,一步步靠近许冬暖。
“别过来,别过来”许冬暖手掌蹭着地,一直向后退,直到退无可退。
“放开,放开我!来人啊——”
许冬暖的四肢被几个女人牢牢摁住。
“吃呀,你不吃我们怎么向霍先生交差?你不吃哪来的营养给他妹妹输血?”翠姐钳住许冬暖的下巴,恶狠狠道:“吞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