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说大皇子殿下看的不大清透,遭了小人算计。
听着方里这样一说,聂子轩脸色瞬间就不自在了。
他还记得当时聂范是向着自己这边的,但等到他身子完全好的时候,宫内的情况更是让他看不清。
可他明明看到对母亲下手的人就是聂枭渊。
难道……
就在聂子轩怀疑自己的时候,方里将一套破旧老衣衫扔到了聂子轩面前。
看到这衣衫,瞬间和那日他瞧见的情况一模一样。
“这……”
“人有千百个不同面容,小心斟酌较好。”方里道。
聂子轩听到这话,整个人都愣住了。
还来不及说下一句话,心口上袭来的疼痛,让他直接倒了下去。
“我……”
他好似听到了父皇当年叮嘱他的话。
是是非非,不可观看表面。
父皇还让他多念些经书,沉心静气。
可他……没有听。
聂子轩慢慢闭上了双眼。
聂枭渊见状,立马命人备马,他要去寻谢妧了。
眼下这桩好不容易解决,他已经迫不及待想要去见她了。
“先备马。”聂枭渊沉声道。
因为马比较快,若是马车还慢一些。
“可是秦大夫说……”
“没有可是。”
聂枭渊语气十分坚决。
方里看到这个情况,只好去给他准备。
不用一会,马便牵来了。
这一次是分两批离开。
因为身子已经恢复了,所以聂枭渊身轻便捷,没有任何虚态。
秦老易见状,叹息了一口气。
难得主子对娘娘如此上心啊。
……
此时在南鸢国,谢妧看着手中布满鲜血的簪子和倒在地上的君子奕,心中没有任何波澜。
“娘娘……”身旁的半烟有些担心看着她。
“我没事,陛下如何了?”谢妧问道。
“刚刚收到消息,在过来的路上了。”
“那就好……”
“南鸢国国主听到这个消息,已经带人包围了我们周围。”半烟又说。
“无碍。”
谢妧将手中簪子放下桌子上,瞥了一眼旁边君子奕给自己选的饰。
他的爱,过于沉重,她受不住。
就连临死前,君子奕还握着谢妧的手问,有没有对他动过一丝感情。
哪怕只是一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