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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本 第一章 到达（第3页）

“你是说那个大脑物质现在在你头里的人吗?”

“呃，电子战。这是真实的吗?事实上，是的，如果邪教的事是真的，那就是真的。我很喜欢你，明白我的意思吗?不过，如果他们的表演不精彩，那就怪我了。即使没有任何音乐播放，他们也能很好协调。”

“在这一点上我们可以达成一致。他们想把我引出来的愚蠢的企图是非常有的。”

严重的无能往往和完美的执行一样具有启性，至少在马赫拉克看来是这样。

“那么……”乔犹豫了一下。“我想我找不到女朋友了吧?”

“嗯。也许可以安排一下，乔·穆里根。虽然抓捕你的人可能在一定程度上欺骗了你，但我对你施以恩惠的能力并不是捏造的。”

“真的吗?所以，你可以实现愿望之类的吗?”

“确实。你的现实是我的，我想怎么折就怎么折。不管你有什么可怜的欲望，去满足都是微不足道的。这包括你对陪伴的明显需求。”

“太棒了!嗯，那可以吗?我不想强加给你。你看起来像一个忙碌和或重要的人，我不想在这里越界。”

“放心，乔·穆里根，这不是一时兴起，而是一种义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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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th1ak被带入这个现实的仪式还没有完成。邪术实体仍然需要完成召唤者要求的一项任务，以使其整个存在。在此之前，它不能离开祭坛上方的那一点。然而，附近唯一还带着意识负担的东西，就是那个和它交谈的陌生人了。因此，召唤师的职责就落在了他的身上。

“听着，这很好，但你能不能把姓氏去掉，直接叫我乔?”

深不可测的存在并没有不抓住这个机会。

“当然，乔!”

随着这两个字，玛拉斯拉克周围已经扭曲的空间彻底破碎了。滚滚的阴影像吞噬光线的烟雾一样从裂开的伤口中涌出，包围了整个房间。不一会儿，这个在宇宙中释放这种恐怖的愚蠢的白痴现自己被一群在黑暗的海洋中游泳的眼睛包围着。

“啊，同性恋者。这算是我的愿望，不是吗?”

“肯定是这样，乔。”

诚然，《观察家报》已经同意与他进行口头交流，但这更像是一种建议，而不是请求。

“哦，好吧，又是我和我的大嘴，”男人翻了个白眼。“嗯，俗话说得好，来得容去得也快。不管怎样，如果我们快结束了，你能把这些东西拿掉吗，我好回家?我的肥皂快好了。”

“你对我的语气还是那么随意。你没有意识到你所面临的巨大危险吗，凡人?”

“哦，不，我明白了。我是说，我可能没那么聪明，但我也没那么傻。我只是觉得你要么放我走，要么生什么可怕的事，这两种情况我都无所谓。”

“你的话又一次缺乏欺骗的味道和逻辑的声音。你为什么不怨恨我，观察者玛拉斯拉克，我把你置于我的摆布之下?”

似乎这个额外维度的生物并没有为这个倒霉的肉体准备什么特别讨厌的东西。它只是习惯了这些人在恐惧中逃跑，就像那班士兵一样，所以这个人的反常行为完全是一个谜。如果说有一样东西是玛拉斯拉克最崇拜的，那就是神秘。

“好吧，就是这样，不是因为你，我才落得这样的下场，对吧?”乔耸耸肩。“这是我自己的错，让我告诉你，在我们说话的时候，我正在给自己写一封措辞严厉的信。此外，接下来生的事情完全不在我的掌控之中，所以我觉得没有必要为此而紧张。”

“好奇。真奇怪，乔。你引起了我的兴，因为我从来没有遇到过像你这样的人。也许我们可以达成一个对双方都有利的安排。”

“啊，瞧，现在你让我担心了。”他紧张笑着。“我不太擅长做决定，以防你看不出来。”

“别担心，乔，我相信我即将提出的条件会合你的意。”

“好吧，那么。我洗耳恭听。”

“……你是怎么完全由听觉器官组成的?”

“不，这只是一种表达——一种修辞手法。这意味着我已经准备好仔细倾听你要说的话了。”

“我理解。”

无数的眼睛闪烁着淡蓝色的光，霎时间，玛拉特拉克把这些看似微不足道的知识记进了它广阔的记忆中，然后又回到了手边的话题。

“我誓将自己与你结合在一起，这样我就可以尽我最大的能力来保护和养育你脆弱的生命。作为回报，你将作为我在这个现实中的向导和锚，这样我就可以详细研究它和它所提供的一切。”

“呃……那么，你们想成为朋友吗?”

“如果你愿意的话，这也是可能的。”

“Riiiight。这是一种奇怪的表达方式，但对我来说很有效。而作为回报，我要做的就是带你四处转转，教你一些东西?”

“本质上，是的。”

“你真的需要我这么做吗?”你看起来比我聪明多了。”

这是千真万确的，只有一点例外。作为一个土生土长的人，你对现实的了解过了我。”

“我想这是无可争辩的。我想问清楚，你不会试图让我的宇宙消失吧?”

毕竟，他确实住在那里，而且他更希望自己的家保持干净。

“这正是这个契约所要避免的，乔。我对这个维度的内部运作有着浓厚的兴，但我过去对它的研究一直是……被误导的。你们的思想和你们的问题都太脆弱了，经不起我通常的深入调查。如果我想在不破坏这个空间的情况下了解它的秘密，我需要你的帮助，以确保我使用了适当的微妙手段。”

“嗯，现在!如果我自己这么说的话，这听起来肯定很好。问题是，别误会，但你有点太，呃，你。我知道你比你看起来更通情达理，更和蔼可亲，但那只是我的想法。街上的人——不是我——如果他们看到这一切，你知道的，可能会吓坏的。”他尽可能多用手指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