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不见女人回应,许知行向旁边看去,现人没了。
“住手!”楼弃算是看清楚了,这国师就是来要人命的。
沈安宁没想到楼弃这个时候出现,“你来做什么?”
“沈国主贵人多忘事,这不是陛下让我来这里勘察一番,看看可有炎山国缺水的解决之法啊!”
“呵——那你可有想到了?若是没有,还请楼国主不要耽误了吉时!”
许知行现女人跑到前面去了,连忙挤到楼弃面前,“我说沈国主,你这是什么方法?祭祀我倒是见过,可见过杀人的啊!”
“住口!许夫子还需要谨言慎行一些,这怎么叫做杀人呢?这是上神的供品!”
“沈国主刚才说爱民之心,这爱民之心就是牺牲一个百姓来换取安心吗?若是这样,以后炎山国要是再不下雨,岂不是每年都有人来当这个供品?”
楼弃的话确实叫沈安宁难以回答,她确实没有想过这一问题,是不是以后也要祭祀才可以,若是这样,岂不是——
楼弃转身面对刚才指责她阻止的百姓说道:“大家难道没有想过,今日是这位公子献身为祭,来日还要从你们当中选择一个人来当这个祭品。
甚至不止一次,这又该当如何?难道真的要通过这种伤害同胞的方式才能让你们开心吗?”
众人听着楼弃的话,从一开始的愤怒到后来的担忧和害怕。他们内心确实担心自己去当这个祭品,若是换做是自己,应当也是害怕和不愿的。
方宁生没想到会有人站出来为自己说话,他被捆了一天一夜,已经没有多大力气抬头说话了。他费力地向楼弃的方向望去,只看见一道倩丽的背影,她站的好笔直,在她身后应该很有安全感吧。
方母哭着跑到楼弃的面前,伸出手拽住女人的衣衫,乞求道:“求求大人救救我家宁生,我家孩子从来没有做过伤天害理的事情,也不是什么有福之人!
他就是一个安分守己的普通人罢了!那个妖婆说的都是假话!她要害我们!”
楼弃连忙将方母扶起来,“我知道,您放心,今日我在此,不会让他们做什么的!知行,帮忙照顾一下这位夫人。”
“好。”
“还请这位大人不要在这里诬陷老身。”国师淡定地走过去,来到楼弃的面前。
“老身师承悟寂大师,自小就学习通神灵之术法,炎山国只要度过此次劫难便可以永远顺遂,以后便可以风调雨顺!”
“以后会一直正常吗?真的不会再干旱了?”
“真的吗?”大家又开始动摇心思,逐渐相信女人能够引来上神降下的雨露。
“敢问这位国师之前有在哪里施法求雨啊?”
“老身一直在西北地区游行,曾也有缘给几户村庄求雨,一直都颇有成效。这位大人是不相信在下吗?”
沈安宁本就厌烦楼弃,见女人如此婆婆妈妈,上前怒道:“楼国主!你再婆婆妈妈的,要是误了吉时可就不好了!
我是无所谓,难道你想要陛下的子民都要受此劫难吗?”
“是啊!快让开!”
“就是,受苦的又不是你!”
“什么国主?她不是咱们炎山国的人,又怎么会懂得我们的艰辛呢?”
“快让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