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护士冷着脸,没有回答,本来她们感情很好都到了谈婚论嫁的阶段,但是盛家义之前一直在外面胡混,所以两人就分了手。
看着一身伤的盛家义,阿文失望摇头:
“你一点都冇变!”
这么多年过去,还在混,混的一身伤。
“我。。。”
“妈咪!”
盛家义张了张嘴不知道说些什么,正无语时,一个小小的身影从门外跑进来,扑倒阿文怀里。
是阿文的女儿,今晚本来她休息的,但是医院一下子收到了很多人,人手不够,就来上班。
室友也不在家女儿一个人在家她不放心,就带了过来,
盛家义看着小女孩的脸,惊讶的不知道说什么。
“这个细路……”
“同你冇关系!”
阿文激动的打断,带着孩子离开。
“三眼,你觉不觉得,这个小女孩长得好似。。。”
“係啊,生得好似你小时候!”
三眼是越说越激动:“顶,越讲越似,同你小时候一个饼印做出来的,你都知你细个时乜样,啊嫲都把你当女孩子养,你还记不记得,细个时家里穷,啊嘛都给你穿大姐她们穿旧的旧裙子,后来你大个咗,才没给你穿。
讲真,你细个时,穿裙子的样子,很像女仔的嘛,好靓啊!”
周围小弟都在,目瞪口呆,自己大佬小时候还有这么一段?
各个憋着,想笑不敢笑。
盛家义大囧,脸一黑,拿了个苹果丢过去:“顶你个肺,不糗我你会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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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家义披着小弟刚买回来的西服外套,偷偷去了护士台,找到了一个人在护士台角落的椅子上准备睡觉的小女孩,她很乖巧,怯生生的看着眼前的叔叔。
阿文不在,应该在忙,今晚医院不知道为什么,送进来好多患者,现在急诊乱成一锅粥。
盛家义尽量温和的笑着,抽出一张空白的病例纸,叠了一个纸青蛙给小女孩。
孩子怯生生的脸上露出纯真的笑容,纸青蛙被她捧在手里,看的入神。
盛家义乘机问话:“小朋友,你叫咩名啊?”
“花花。。。”
孩子声音又萌又奶。
“今年几岁?”
“五岁。”
“哦。。。甘你老豆呢?”
“en~”花花疑惑的摇摇头,两根小辫子随着小脑袋晃动。
“妈咪话,老豆去咗很远的方。”
五岁,五年前,他们是在一起的,这孩子很有可能就是他生理学上的孩子。
一时间,盛家义不知道是该高兴好呢还是难过,喜当爹啊。
之前还抱怨没有女朋友,现在一步到位,孩子都冒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