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转过身闭上眼睛,深呼吸。
接着江言开始耐心哄她,
[一条赶不走的狗罢了!不值得你生气。]
忽然,江言的兄弟碰巧走到门口,大声地说,[南枝姐,你怎么不进去?]
门被他推开,屋里江言抱着乔亭柔,一片凌乱,两人眼里闪过一丝慌乱。
江言愤怒地朝我扔着枕头,
[楚南枝!你恶不恶心!偷听我们说话。]
我看着他发怒的表情,心再一次被刺痛。
江言对我这样子,不是一次两次了。被爱的人总是有恃无恐。
我举了举手里的水果,[给你洗的水果。]
乔亭柔不悦地皱着眉:[怎么是桃子!我桃子过敏。]
[听见没!还不拿走!]
江言理所当然地对我发脾气。
我离开了病房,转身来到了心理咨询室。
2。
顾茴穿着白大褂给我倒了一杯茶,叹了一口气。
[只只,放手吧。]
我摇摇头,[小茴,你不懂。我一看到他,心都没了。]
江言就是让我为他去上刀山,下火海,我都愿意。
顾茴气的都想捶我,
[你满心是江言,什么都愿意做。可他呢?勾搭小姑娘,花样不重复。]
[他配你付出这么多吗?]
[他长得。。。。。。],我扯出一丝无奈的笑,[算了,小茴,这都是我自愿的。]
江言的伤并无大碍,只是他非闹着要住院,钱都交了,晚上又闹着出院非要跟朋友去飙车。
我苦口婆心的劝他说今天刚受伤,先不去吧。
结果他指着我的额头对我破口大骂,
[楚南枝!你算个什么东西!管东管西的!老子爱干什么就干什么。]
我拗不过他,叹了一口气,随他去了。
江言一向任性,二十多岁的人,还是那么桀骜不驯,带着幼稚。
记得有一次,江言跟朋友在酒吧喝酒,他这人太高傲了。路过的人只不过是骂骂咧咧两句,他便要上去拎瓶子砸人家,最后还是把半夜正在睡觉的我叫过来。
好在那人看我是一个女人,我连忙道歉赔了钱这事才算完。
事后,江言还一脸鄙夷地说,
[那人就是欠揍。]
我无可奈何地笑了笑,身无分文的人在外都是这么张狂吗?
我对江言的过往并不了解,我和他认识以后,他就是一个人,他也从未跟我提过他父母,甚至连工作都没有。
如果不是没有钱,我猜江言才不会喊我来他的生日聚会。
我到包间门口的时候,恰巧听见江言兄弟在说,
[言哥是真厉害!找个又有钱还对你好的女朋友。]
[听说这楚南枝之前谈过很多啊!言哥你是怎么收服她的,给我们也讲讲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