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有多快,你就滚多快,思想有多远,你就滚多远。
“混账!你敢骂我!”朱成京站起来,就往钟国仁跟前凑。
但是他又知道自己绝对打不过钟国仁。
毕竟身高差在那儿摆着呢!他给张斌递了个眼神。
张斌也站起来。
文老师喊道:“快坐下,你们这是怎么了?”
朱成京才不理他呢,他大喊:“钟国仁,你给我等着!”
说完,就拿起大哥大开始打电话。
“哥,我在预县受欺负了,你赶紧派人过来,我在叶枫酒店222房间。”
“好的,别管了,马上到!”
刚才看到朱成京站起来的时候,钟国仁热血上头,他当即站起来就准备教训他们。
可是看到文老师担忧的目光,他忍住了。
文老师:“芸芸,都是同学,你不能说说你男朋友?”
李芸芸大声说:“朱哥,你就不能忍忍?咱们可不敢骂办公厅的干部,不然的话,配到暨南省了。”
暨南省和殷省隔河相望,就在白东镇的北边。
这是影射张斌被调到白东镇的事呢!
朱成京在心里估算了一下,现在动手的话,肯定是自己吃亏。
二毛和宋青保海涛等肯定是钟国仁的铁杆,自己只有张斌两人。
先忍忍吧,反正有的是机会。
“嗯,是啊,我没想到办公厅的干部素质这么高!”
钟国仁刚要怼回去,文老师笑着说:“同学们好不容易聚在了一起,以和为贵,现在开始喝酒,都不得提刚才的事。”
听闻李芸芸的公公要来当县长,文老师也不愿惹这尊大佛。
只好打着哈哈和稀泥。他也不愿意同学们闹僵了,以后怎么见?
其实二毛早就忍不住了,恨不得上去揍龟孙一顿。
宋青保也一样,当县长怎么了,谁也不许欺负我钟哥。
张海涛更别说了,尽管他性子弱,可此刻眼里也是喷着愤怒的火焰,要不是老师在那儿坐着,估计他会第一个冲上去扇对方两耳光。
在文老师的主持下,大家气鼓鼓地瞪着眼,心照不宣地开始了吃饭喝酒。
朱成京在等待援兵,隐忍不。
钟国仁他们碍着文老师的面子,一声不吭。
这样的酒席扎实没趣。
过了一会儿,钟国仁还是端着酒杯来给文老师敬酒:
“文老师,谢谢您,我这辈子永远是您的学生!”
说完,钟国仁一饮而尽!
文老师眼眶湿润了,“国仁,你沉稳善良,敏而好学,将来必成大器!老师以你们为荣。”
就在这时,门被推开了。进来几个提着半米长废钢管的年轻人。
其中一个头顶上染着红毛,做了个鸡冠的造型,看上去有二十七八岁。
“那个是朱成京弟弟,成民哥哥派我来的!”
朱成京站起来,一指钟国仁他们几个,“就是这几个人,居然调戏我老婆,给我揍他们!”
这个红鸡冠头扬了扬手中的钢管,“你们敢欺负我……”
忽然,他怔怔地盯着钟国仁,“哦,原来是你啊,好久不见,听我爸说,你学会要账了!”
这个鸡冠头正是钟国仁的表哥苟东南。
朱成京心一沉:怎么,他们认识?
谁知苟东南接着说:“我一直想找你算账呢,机会终于来了!听说你在我们家属院里大闹了一场,让我爸名声扫地。”
“还说,断绝亲戚关系!”
“今天,我就成全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