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他回家。”吴昊让大棕跟回去,冲大张啰喊:“把狗拉着,饿一上午了,回家告诉我爹喂肉管饱。”
大张啰听见管饱气够呛停下车问道:“败家玩意,你家趁啥啊?”
“熊啊!”吴昊拍拍黑瞎子。
大张啰喘口粗气拿鞭子指他:“你爹揍你一点不冤!”
吴昊笑笑不跟他闹了问道:“你不干活回家干啥?”
大张啰也正经起来:“冬天伐木太遭罪了,回家帮于老七忙乎忙乎准备过年。”
“最近林场不太平,不止村部那头野猪过来,还有其他野猪在林子里。”
吴昊难以置信的问:“那头猪跑林场都没被打死?”
“死?”大张啰一副心有余悸的样子:“昨天我亲眼看见它咬人,脖子被双管猎枪打个窟窿又跑了。”
“那领狗追啊!有血迹好找。”
“追个屁!”大张啰不屑道:“那些完蛋狗被顶死十多条了,炮卵子挂甲挨两三枪都冒火星子,脖子被打个窟窿还能拱翻一个猎人逃跑,谁愿意去追它?”
“林场出一百块找猎人呢,村部好像又加钱了,现在民兵和猎人都蹲守等着它来,那玩意不一定跑多远还会伏击,这么冷的天没人愿意去追。”
大张啰说到这里一拍大腿:“嘿!听猎人说,炮卵子被枪打完还吃胖了!玛德!大冬天上哪说理去?”
“它得养伤,俩月内不会来了,蹲也白蹲,猪每天就知道吃,胖了正常,谁瘦猪都不带瘦的。”吴昊摇摇头。
“它得养伤,俩月内不会来了,蹲也白蹲,猪每天就知道吃胖了正常,谁瘦猪都不带瘦的。”吴昊摇摇头。
野猪生命力顽强。
特别是夏季,脖子上有个碗口大的洞,它趴泥坑里蹭伤口,然后起来不停吃。
两个月伤口基本愈合,三四个月以后基本完全恢复,除了少点毛以外只能看见疤痕。
“你可别去找啊!”大张啰嘱咐一句敲敲马车让狗上来。
“我不差那俩钱。”吴昊拍拍熊瞎子然后让六条狗上车,它们认识大张啰不会咬人。
将近二百块啊!他说俩钱?大张啰听了生气,赶车就走,回到屯子看见小卖部门口有不少人唠嗑。
六条狗跳下车跑向蹲在墙角的吴卫国。
高丽娟在旁边抱着闺女小声埋怨:“让你找孩子,你跑屋里看热闹,没正事。”
高丽娟说完扭头看见狗没见着儿子,脸刷一下就白了,屯子里猎人死山上狗会跑回家啊!
“吴昊去乡里了,说让他爹给狗喂肉,跑一上午啥也没吃。”
吴卫国蹭一下站起来,听见大张啰解释才松口气:“玛德!吓老子一跳!”
站在一旁的张婶翻翻白眼:“啥家庭啊,还给狗喂肉。”
老孙太太忍不住说道:“丽娟啊,你儿子哪都好,咋突然败家了呢?”
“自行车里带剪了跳皮筋,如今给畜生吃肉,你可得管管啊!”
大黄歪头对老太太呲牙,畜生俩字它能听懂。
高丽娟长出口气才缓过来,拍下大黄:“老实滴。”
张婶见人家不搭茬接着劝:“心疼孩子也不能惯着,现在就能这么霍霍人,以后还不一定咋败家呢。”
“我也管不了。”高丽娟板着脸,张婶人不坏,相反人还挺好,谁家有事都帮一把,人家说的也在理,儿子确实败家,她不爱听又没法反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