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搭理小姑娘愈泛起光彩的眼神儿。
贾琮继续说道:“尽信书,不如无书,看得进去不是最好的。
难得的是跳得出来,不要受那些话蛊惑了。”
闻言至此,贾惜春好像得到纶音一般默记。
门口贾迎春笑道:“你看他两个在谈什么,什么教也说来我们听听。”
贾琮道:“是基督教。”
大明有不少天主教徒,大楚也有西洋传教士。
因此贾琮所说倒不是怪异的事。
只不过这些闺阁小姐不得在外见闻。
听得新奇罢了。
这番三言两语地拉扯下来。
贾惜春再也没去想哥哥嫂嫂的事了。
三春坐了一会。
贾探春拿贾琮贴纸看:“琮三哥的馆阁体,不如我写得好。”
探春爱好书法。
贾琮应声道:“你只攻一样,我还要看书背书。
以己之长,比彼之短,可不光彩。”
迎春抿唇笑了笑,探春听后很不服气,感叹道。
“下月琮三哥会选上秋闱乡试吗?
要是男儿身,我也想考八股,出人头地。
为什么我们女儿家就不能考呢?”
贾琮闻言挠了挠头。
一向言辞犀利的他,这会儿倒有些无言以对。
迎春眨了眨眼,站出来解围道:“三妹妹是怨你去年告了琏二嫂子。
告她原本不干我们的事,但琏嫂子不管家了。
珠大嫂子和三妹妹自是忙不过来。
况且三妹妹未及笄,还小呢。”
“你们谈,我去秦老师家。”
贾琮一阵头皮麻,选择三十六计走为上。
和女人讲道理,扯不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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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琮借出府游学之故,又带上铁牛跑出去了。
将近两年66续续的事情和人。
异世灵魂的恐惧不安。
在如刀岁月的涤荡中磨平。
演乐胡同、本司胡同、勾栏胡同。
粉子胡同的琴声、曲声,似乎是为他唱的。
整座东四牌楼陶醉在乐声中。
南北胡同皆是一片靡糜之音。
富家公子、赶考秀才以至达官贵人汇聚于此。
千金买笑、醉生梦死。
“女儿愁,妈妈打骂何时休!”
“女儿悲,将来终身指靠谁?”
“女儿喜,情郎不合还家里。。。。。。”
“琮三爷,我要跟进去么?”
铁牛站在教坊司门外。
主仆二人都戴了帽子、穿黑色披风。
帽子围到耳朵下面,一张脸也围得严严实实。
于此进出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