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要现在就让你习惯一下?”男人弯起唇角,漾开一个蛊惑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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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期期一怔,随即明白什么,顿时脸涨得通红。
若是换做别人,她肯定会直接甩一巴掌骂“色狼”了。
可不知道为什么,面对着他深邃又略带着一点点坏笑的眼神,她居然并不觉得有多么轻浮。
相反的,那双湛黑如夜的眸子就像是附着了某种难以抵抗的诱惑力,使得她在不经意间渐渐地有些迷失。
当男人那魅惑的嘴唇开始在她的唇瓣上游离时,她才一下子从恍惚中回过神来。
不!
她不可以这样!
慕期期一下子躲开他的唇,别过头去不看他,“别这样!”
下一秒,她的小下巴被他颀长的手指捏住,强行地使她转过脸去与他对视,她满脸的潮红被他尽收眼底:
“你知不知道,你这付欲拒还迎的样子已经最大限度地激起了我作为男人的征服欲?让我觉得,如果不做点什么,好像挺对不起你的。”
“呃……”
慕期期的神经一紧,男人的手指已经慢慢贴进她的鼻头,然后,在她忐忑的眼神里,缓缓移向嘴唇,脖颈……
肌肤与肌肤之间的触感撩动着她敏感的神经,就像是附着了丝丝缕缕的电流,在不经意间悄悄地在她身体里蔓延,在他诱惑的眼神里,她紧张得神经都要断了。
他似笑非笑地看着她,一垂眸,视线停留在了某个位置。
她的身上只穿了件单薄的吊带睡衣,从他的角度往下,刚好看到里面那里若隐若现,别样的风景。
慕期期一惊,下意识地伸手护住胸口,可随即,她的双臂很轻易地被他禁锢在身后的墙壁上。
她紧张地瞪大了眼睛,“沈潮汐……你……想干嘛?!”
“你说呢?”
男人的眼神里透着危险,他低下头,将嘴唇贴在她的耳畔,“当然是做夫妻之间该做的事……”
“不!”
她始终觉得,只有相爱的人才可以做那种事。
她有些慌了,语无伦次地周旋着,“我知道的沈潮汐是个谦谦君子,这么多年,一直都是洁身自爱,从来没有传出乱七八糟的绯闻,所以……你一定是跟我开玩笑的。”
虽然有跟他打心理战的意思,可她说的也是实话,这些年来,沈潮汐的确声誉很好,不像那些纨绔子弟,每天桃色新闻不断。
“洁身自爱?谦谦君子?”
沈潮汐咀嚼着这几个字,表情里透着玩味,“你确定,他们说的不是个太监?”
下流!
慕期期脸一热,他已经不紧不慢地用左手控制了她的双腕,腾出来的右手扳起了她紧实的小下巴,“还是说,你是在暗示我,应该向老婆证明自己是个拥有着七情六欲的正常男人?”
呃……
她的脸“腾”地红了,随即想到之前受到的奚落,马上热着脸回击过去,“看来,自作多情的不只我一个。”
沈潮汐轻笑,“还知道以牙还牙,女人有点儿小个性还是挺讨人喜欢的。”
话落,他垂,很轻易地咬住她的粉唇,开始肆无忌惮地攻城略地,慕期期一下子慌了,拼命扭动着身子,妄图摆脱他的束缚和侵犯,可到底还是徒劳。
男人陌生又野性的气息充斥在口腔里不可抗拒,她几乎被他吻得喘不过气来,可她越是抗拒,他的动作就越来越放肆。
“哧啦”一声响,她的衣服被撕扯开来,胸口一阵凉意,她又羞又恼,再也顾不得其他,一咬牙,照着他紧贴着自己齿间的嘴唇狠狠咬了下去。
“呃!”
沈潮汐吃痛,一下子松开了她,慕期期趁着这个空当飞快地闪到了旁边,手忙脚乱地整理着衣服。
暧昧的气氛瞬间被冰冻。
沈潮汐的脸色不是一般得难看,俊逸的眉心更是拧成一个死结,他用手狠狠擦了一下嘴唇上的血迹,冷睨着她,“你把我当什么?嫖客?还是色狼?”
慕期期的指甲紧紧戳着掌心,脸色因为羞愤而变得潮红,“对不起,我真的接受不了!”
她承认,是自己太矫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