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说。
沉麓狠狠心动了。
但他隶属奇门,某种程度来说,和魔头是敌人。
拜敌人为师,好像不太好。
但魔头是真的厉害,奇门那些老头子,魔头一个能虐他们十个。
“拜不拜?磨磨唧唧的。”
小姑娘不耐烦了。
沉麓别过头,“不,不拜,刚输给你就拜你为师,太丢人了。”
大白:……
这家伙是不是缺个脑子?能拜主人为师是他三世修来的福气,他竟然因为这个拙劣的理由拒绝了?
沉兮顶了顶腮边软肉,小兔崽子,不知好歹。
起身,冷哼一声。
周边此起彼伏的哀嚎声吵得人耳朵疼,沉兮看了周围一圈,又看了看疼的牙都在打颤的沉麓,坏心眼地笑了笑。
抬手,把其余躺着的家伙给治了,就剩下沉麓一个人继续在地上躺着。
被治好的众人连连往后退了好几米,都这个时候还不明白吗?人家是大佬,动动手就能把他们团灭。
惹不起,惹不起。
沉麓不断地大口呼吸,希望能缓解疼痛,可每一次的胸腔起伏,都引来如针扎般密密麻麻的痛楚。
几个呼吸下去,沉麓额头上已是冷汗连连。
封广来来回回看了沉兮好几眼。
那模样,就是想让她出手救人,可又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沈言爵见自家小姑娘就这么一直站着,眉头一皱,看向一旁没眼色的封广。
冷声道:“搬把凳子来。”
“诶,好。”
快去搬凳子的几个人,摸到凳子的时候都愣了一下。
“不对,我们为什么要听一只血族的?”
“对啊,他可是奇门的头号悬赏。”
封广看了他们一眼,清醒地道:“别废话了,你们打得过他身边那个小姑娘吗?打不过就闭嘴,赶紧干活。”
剩余无人你看看看我,我看看你。
别逼逼了。
搬椅子吧。
把椅子搬回来的几个人,你推我一下,我推你一下,最终还是封广这个堂主扛下了一切。
搬着两把椅子,上前,道:“尊、尊者,您坐。”
想了一圈,不知道小姑娘叫啥名字,无法确定喊啥的封广,挑了一个尊者的称呼。
百搭不出错。
然后,看着沈严爵,掂量了一下,道:“尊者丈夫,您也坐。”
沉兮眉头一挑。
尊者丈夫?
这是什么奇怪的东西?
千年后,还冒出了这般新颖又乱七八糟的称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