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身边人影闪烁,男人的身姿缓缓浮现。
离裴轻笑,“你怎么现我的?”
洛宁舔了舔唇,烟雾缭绕,却没有看他,“因为你身上的味道,很难让人忽视。”
松针清冽的木系香氛,后调还掺杂着薰衣草的神秘清香,这种味道,离裴身上一直都有。
所有人都离开了。
但这个会隐身的男人,一直躲在这里。
夜色沉寂。
离裴看着她吞云吐雾的模样,双手插兜和她并排站在一起。“今天抽的有点多。”
“有意见?”
“不敢。”
“有事?”洛宁还是不咸不淡的语气。
“第二张卡牌,有没有什么新奇的想法,我陪你完成。”
洛宁喜欢把完成任务,当成游戏开展。
离裴了解她,才会这样问。
“第二张卡牌的任务对象未知,按照马里昂的意思,只能走一步看一步,慢—慢—地—玩。”
洛宁转眸看着他,手中的烟蒂狠狠掐灭在阳台上。
直至蓝色烟蒂完全扭曲。
利落扔进垃圾桶。
离裴也看着她,“你喜欢怎么玩,就怎么玩。”
他大手揉了揉洛宁脑袋,“什么都不用担心,大胆开心地玩,我会一直在你身边,你什么顾忌都不用有。”
洛宁无情打开他的手,“冲你这句话,我会开心、有趣、大胆地玩。”
离裴手指微颤,但温和的表情滴水不露。
沉浸式现实向剧本杀。
谁是凶手?
而又是谁,会被杀呢?
为什么杀?
又为什么,被杀。。。。。。。
冷风荡起裙摆,深邃冷冽的目光在远方与黑夜融合。
次日。
清晨。
和煦的阳光从窗边洒进,客厅一片祥和。
和昨晚卧室内焦灼的气息完全不同。
夜非在给她准备早餐,6祁给她准备工作需要的文件物品。
景白跪在客厅的椅子上揪着兔耳朵,盯着景墨。
而景墨正在用玫瑰花插瓶。
拿着剪刀的手细长好看,将花枝上面的荆棘全部剔除。
用复古花瓶摆弄成完美的造型,弄完还极其自恋的抱着花瓶欣赏一圈,“跟本人一样好看,绝!”
景白白眼一翻,求生欲十足的小声呢喃,“你不自恋会死。。。。。。”
艾斯卡尔蓝色眼睛专注盯着熨斗下面的服装。
必须将衣服熨烫地平平整整。
这样洛宁穿着才会舒服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