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後面的話卡住說不出來了。
我想了想,一臉深重地問他:「mafia遊戲……意思是跟小學的時候扮家家酒一樣的那種?」
「嗯?」山本武思忖了一會兒,揚眉笑道,「大概吧。按照小鬼的說法,阿綱就是『Boss』之類的角色,而獄寺自稱是他的左右手。」
他說著微微一頓,玩笑似的補充道:「嘛……不過我覺得這個左右手讓我來當應該也不是不行。」
獄寺麽。
我順著他的話,腦中頓時浮現出一張銀髮混血的臉,皺眉抱臂的姿態總是一副生人勿進的樣子。
而且,還說過taki醬的壞話。
我因為聽到男朋友在跟同班男生玩扮家家酒遊戲而不自覺擰起來的眉頭頓時舒展了。
我側頭注視著山本武的側臉,攥起拳頭,朝他比了個加油的手勢。
「你可以的,taki醬。」
我目光灼灼地看著他,話語裡充滿了必勝的信念感:「那個轉學生看起來完全不是taki醬的對手,taki醬絕對可以把他給擠下去的!我相信你!」
「嗯?是吧,我也是這麽覺得的。」
山本武彎起眼睛,爽朗的哈哈笑了兩聲,扭頭沖我輕快地眨了眨眼睛:「不過——這話可別在獄寺面前說,不然以那家夥的性格,絕對會生氣的。」
「好哦。」我答應的很快,用力點了點頭說,「我知道的,我等taki醬成功拿下左右手的位置以後再去說,這樣獄寺同學就只會露出吃癟的表情了!你覺得怎麽樣?」
山本武贊成地道:「挺好的,就這麽辦吧。」
我:「嗯!」
成功商定了一個大計劃,兩個人對視了一眼,不約而同的彎起眼睛笑了起來。
我心情愉快地往椅子後面蹭了蹭,擡起腿舒展了一下坐久了有些僵硬的下肢。
手裡的果汁被放到了腿邊,但棉花糖卻是沒地方放的,只能拿在手裡。
因此,我只有一隻手能撐在長椅上,舉起棉花糖伸了個大大的懶腰。
視野的餘光中,山本武似乎注意到了這一點。
於是下一秒,我手裡一空。
他伸長了手臂探過來,將我右手裡已經捏熱了的半根棉花糖給拿走了。
「這個,momo你不喜歡吃吧。」
山本武說著,低頭就著我啃過的地方,三下五除二的把剩下的棉花糖給消滅了。
一眨眼之間,手裡就只剩下一根光禿禿的杆兒,上面還沾著幾縷已經融化黏結的糖絲。
山本武左右看了看,發現了垃圾桶所在的位置,留下一句「等我一下」後便起身收攏了手邊的垃圾,長腿一邁幾步走過去丟掉了。
他兩手空空地走了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