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柒雪看了一眼急得火烧眉毛的林期期,也跟着问:“你快说实话!”
只是还没等那小弟子开口,林期期已经等不及了,她松开林柒雪的手,跑到了屋内,看到楚越泽躺在床上,两眼紧闭,早已没了从前意气风的模样。
林期期哽咽着叫:“小哥哥,小哥哥,你快醒醒啊!”
床上的人没有任何回应,林期期握着楚越泽的手颤抖不停,她在房屋中号啕大哭:“小哥哥!你快醒醒啊!你不要离开期期啊!”
林期期哭得肝肠寸断,她的眼睛始终不离开楚越泽,嘴里还振振有词地着誓:“小哥哥,如果有下辈子,期期做鬼都不会离开你的!”
做鬼?
“咳咳咳!”楚越泽躺在床上剧烈地咳嗽,他刚刚睁开眼睛就看到林期期哭爹喊娘地以为他死了。
他哭笑不得,“期期,哥哥没事,哥哥没有死,就算是死了也已经被你气活啦!”
林期期:“……”你确定是被我给气活的吗?
“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林柒雪皱着眉头问,她总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
“我们突然遭遇到了大火,楚越泽救火的时候被断裂的树枝砸到了脑袋。”林玖炎回答。
“你们放心吧,我没什么事。”楚越泽强撑着一口气报平安,其实只是想让林期期放心罢了。
他说话的嗓音与平时不同,沙哑又低沉,仿佛一开口就牵扯着剧烈的疼痛。
林期期突然跳下去,跑出房门。
“哎,期期,你去哪啊?”
“我去给小哥哥拿梨膏!”林期期一边向外跑一边答,走出房门时,还差点不小心撞到了林3茵,不过林期期跑得急,她并没有看到人脸就直接绕过去了。
身后站着的林3茵瞪着林期期不敢说话,打听到了屋内的动静,心中暗暗叫爽:虽说没让楚越泽身败名裂,但此番也算是让他吃了不少苦头!
林期期拿着梨膏回来后,林3茵已经离开了,她进到房屋中看到了林清风坐在床边的椅子上。
来不及打招呼,林期期跑到楚越泽身边,打开梨膏,准备给楚越泽喂下。
“期期啊,你手里拿着的是什么?”林清风开口。
“梨膏。”林期期没有多言,拿出一个小勺子,一点一点地喂入楚越泽的口中,“小哥哥,你慢着点,都是你的。”
林清风看着自家女儿小心翼翼照顾楚越泽的模样,心里顿时不是个滋味,但他知道,如果不是他,楚越泽不会受伤昏迷在火场。
他的心中对楚越泽也有些许的内疚,便派人将最好的郎中叫过来为楚越泽治病。
“阿炎,你去把城中最好的郎中请过来。”
“徒儿这就去!”林玖炎早已没了当初和楚越泽剑拔弩张的模样,对于楚越泽,他的心中也有些惭愧。
郎中来了之后,林清风让所有人都出去,只留了自己和郎中在房中。林期期一直焦急地在外面等待。
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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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条小鱼儿中是前几天林期期装病时请的那个大夫,林期期看到他,突然想到了那一排排银针和大小不同的剪刀。她跳动着脚步,急得眼泪都出来了:“老伯,你快说说,小哥哥到底有没有事啊,是不是也需要动银针用剪刀刨腹?”
“啊。。。。。。”郎中迟疑了一刻,他哭笑不得,“不是的,小姐,那个公子的病并无大碍,只需要静养即可。”
林期期一听,松了口气:“小哥哥没事便好,没事便好,那,小哥哥那里是不是需要人照顾?要不我去吧?”
“你一个小孩子便不要添乱了。”林清风跟着郎中出来了,听见女儿的话心里不由得紧了紧。
想到那次两人练功时的亲近,他下意识觉得两个人是否有男女非分之情,而后又自顾自摇了摇头,安慰自己。
或许,只是小团子过于依赖他了吧。
“不!”
林期期坚定地摇了摇头,小哥哥曾经在她生病的时候关心挂念她,她怎么能临阵脱逃呢?
“爹爹,期期一定要在外面守着小哥哥。”林期期用恳求的语气,认真地看着林清风。
林清风头疼地揉着眉心,他本来便心存愧疚,若不是他,楚越泽也不会现在虚弱地躺在床上不省人事。
“爹爹,您就让期期陪在这里吧。”林期期哭着苦苦央求道,她的手不停地摇着林清风的下衣。……
“爹爹,您就让期期陪在这里吧。”林期期哭着苦苦央求道,她的手不停地摇着林清风的下衣。
“唉!”
真是拿他这个好不容易得来的女儿无可奈何。
林清风无奈下只好妥协,“罢了罢了,爹爹和你一起守着吧!”
于是,寒风呼啸中,林清风和林期期一起在外等着,林柒雪看到两父女在这一起等着,连忙搀扶林清风:“师父要不然您回去吧,我陪着期期。”
她在一旁不停地跟那位郎中使眼色,郎中接到指示,连忙道:“宗主大人,外面风大,林小姐的身子骨本就羸弱,再加前几日感染风寒,您若是跟着林小姐一同胡闹,只怕。。。。。。”
林清风冷不丁地看了郎中一眼,那眼神像是在说你看我像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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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