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乱认亲戚的毛病。”
溪羽站在殷问酒身后,手指都绞紧了!
这个表小姐,真真是不一般的。
“兰儿,殷姑娘是你祖母的救命恩人,不得无礼。”
楼云川的语气并不凶,但自然而然的给人一种威严。
楼兰白眼也不敢翻了。
“我们今日前来,一是为看望母亲,二是为感谢殷姑娘,不过方才见了母亲,她却认不得人了,不知是何缘由呢?可还有康复希望?”
殷问酒回道:“有。”
楼云川:“可有什么是本侯能做的?”
殷问酒:“有。”
“老太太是自阎王殿抢回来的人,丢了魂,你同楼礼承作为老太太最亲近的儿子,需在庙内为老太太求得七日安魂法。”
楼礼承:“这是自然,求得七天后母亲便会清醒了吗?”
楼云川的目光再次打量着殷温酒,并不出声。
殷问酒:“侯爷认为我在说胡话?”
楼云川:“自然不是,只是没想到殷姑娘不止医术精湛,还通晓魂魄之事。”
殷问酒:“技多不压身。这两个黄符上记着老太太的生辰八字,七日祈福安魂,每日不少于两个时辰,你们必随身携带方能奏效。”
溪羽接过两道叠好的黄符,送上主位。
楼礼承接过便放进了衣襟内,“兄长,自明日起便为母亲祈福吧。”
楼云川拿着黄符点了点头。
殷问酒送出了符,正准备起身走,楼云川叫了她一声,“殷姑娘。”
他直视着殷问酒,“我们之前见过吗?”
殷问酒摇头,“没有吧,我不太能记人。”
“那姑娘为何刚才进门,只注意了知也一人呢?”楼云川把黄符搁在了茶杯边,“夫人和兰儿你已认识了,我和知也同你都是第一次见。”
楼云川的那股子威压让人感受明显,但他压不到殷问酒。
听楼云川这么说,楼兰无声的点头,楼知也的目光也扫了过来。
殷问酒在看谁,楼知也作为当事人的感受自然最深。
她打量的赤裸,丝毫没有女儿家见到外男的娇羞。
楼知也这一眼,正好和殷问酒对上,她目光移也不移,嘴边扯起浅笑,“侯爷你说呢?我十八的姑娘家,不看楼知也,看你做甚?”
众人惊愕不已。
这哪里会是一个大家闺秀能说出来的话!
“殷问酒!你知不知羞啊!我大哥岂是你这样的乡野丫头配肖想的!”
王氏听着不乐意了,这丫头一口一个乡野丫头,究竟是谁没了礼仪教养。
“我家姑娘哪一点配不上了?长了眼的谁看不见我姑娘的好样貌,好才学!被这样的姑娘看一眼怎么了,知也你得高兴。”
楼还明也听得难受,“我家小妹只是性子直爽,大哥别多想。”
意思是,看你一眼就是看你一眼而已,可别上赶着自作多情。
被人维护的感觉极好,殷问酒连口不用开。
她这才站起身,看向那放在桌上的黄符,“忘了和两位说,祈福最忌心不诚。”
……
一行人回侯府的路上。
“今日怎未见你们所说的女侍卫?”
肖氏回道:“不清楚,但她那侍卫定是会功夫的!”
楼知也:“父亲怀疑……”
昨日是楼知也在偏院现的楼云川,“这个殷姑娘,为何缘由?”
楼云川摇头,“你也算是兄长,有机会,带她在上京城逛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