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这次老家伙要出来摇旗呐喊,想着自己区里的态度,岳捍山没有再多问,只是内心深处,始终无法平静。
这到底会不会是一个请君入瓮的棋局?
不行,!得把小雪喊回来,不能再陷进去,他要为岳家负责,更要为区里一众将领的未来负责。
作为在战场上饱经风霜的老将,岳捍山经过古昊诚的话,眼光从一个简单的招募,瞬间上升地域问题,最后直达京畿,瞄上最高。
“嗯,好,你下去挑人吧小诚,那边我会安排。”
“好,那就麻烦你了岳爷爷。”
岳捍山笑着送走古昊诚,转身拨通一个特殊的号码。
“给我把王青云最近的所有事查清楚……”
就在岳捍山皱着眉头,严肃打电话的时候,在阳潜的畿雅居中,卢鳞的手,正肆意蹂躏身旁一着豹纹轻纱的暴露女子。
对面沙上坐着刘建,对方比他,更为肆意一些,已经真刀真枪,上演全武行了。
带着暧昧的粉色灯光在豪华包房里转动,就像靡靡之音滑过心腔,让人控制不住心底的原始欲望。
很难想象,电视上身穿白色衬衣,戴着黑框眼镜,一脸正气的大领导,在私底下会是这个模样。
刘建和卢鳞的奇葩相处模式,源自于两人的第一次见面,那时候是在省里,他去卢鳞的御海天会所。
在一个巨大,用乳白大理石铺就的4oo平高档浴池中,两人互相坦白,完成了第一次投名状交易。
从那以后,两人就习惯起这种“安全”的交流方式,可怜的是这些正值青春的女孩儿,他们以为自己下本钱,接待一次贵人,就能收手不干。
却不会想到,她们的命运,和汽车轮下的水泥,越走越近。这个世界上最怕的,就是干完这一个大单。
一番快活后,卢鳞伸手让女人们离开,推开水晶桌上的衣服和酒,捡起四个酒杯,放在桌上。
哒——
哒——
哒——
哒——
玻璃杯碰撞出悦耳清脆声,刘建带好眼镜,认真看着卢鳞。
“这次下来的钱有四个亿,专门用在潜江河的防洪上,专款,专用!”
刘建随后就回答:“这边我有把握让恒房集团中标,他们体量大,吃得下来,到时候,应该能有2o个点。”
哒——
一个玻璃杯被卢鳞高高举起,放在桌子中央,他眸子里带着可惜,眼前的普通杯子,仿佛是人间珍宝。
放下后,卢鳞在剩下三杯中,推一杯向刘建,推一杯向自己,最后一杯推向没有位置的沙方向。
刘建因为惊讶而瞳孔变大,又因渴望而咽了咽口水。
卢鳞微笑道:
“刘叔,你们俩,一人一份,那位想上去,把事办得漂亮些就行。
我来的时候,去京畿找过水利部的专家,他们说,潜江上游的水只会越来越少,不出意外,五十年以内,都没有问题。”
“只用一个去做防洪,会不会太少了,万一有个什么安全隐患——”
卢鳞脸色陡冷。
“刘叔,我爸说,马上就要到换届时间,让我多陪他去看看老领导,他去了外地,位置就空出来不少,你这边正值重要年龄关头,不会想就此作罢吧。”
深埋在心底的欲望之花彻底绽放,刘建舍下老脸去陪卢鳞,不就是为了头顶上的帽子能够再进一步吗,他一手握住推向自己的杯子,用行动表明自己态度,卢鳞露出满意微笑。
“刘叔,实在觉得想要做好事的话,你可以不要你那份,这件事,我去和宋市长商量,到时候,还请你保密。”
卢鳞说话,温声细语,但是话里的威胁却像一把刀,直逼刘建脖子。
别看现在刘建微风,但他年岁也不是三十多了,而是四十多的年岁,虽然说可以往省里再挪一挪,但是去那里,到底是闲职养老,还是实权领导,那就有的说了。
如果抓不住这次机会,没能趁现在彻底抱住卢省长的大腿,有黑历史的他,只要有心人,来一个跨区域地下市场大扫荡,就足以让自己身败名裂。
“那就祝我们合作愉快。”
“合作愉快。”
这件事是卢鳞来这边的主要目的,其次,还有一个小道消息让他在意,那就是刘建嘴里的拆迁计划,这是他都不知道的。
现在是非常时期,任何风吹草动都要仔细深究,明天,他就亲自去去看看,“未来”的高新开区,这葫芦里的药,和背后的人,他都要弄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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