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时安哭笑不得,他是什么洪水猛兽吗?在自家的山庄内,他倒是没有什么不放心让她逛。
他作揖道:“谨遵夫人谕旨。夫人,请随意。”
看到徐时安和苏乐然的互动,徐福担忧道:“侯爷真的不陪着夫人吗?”
徐时安摇摇头,笑道:“徐叔,你去准备饭菜。等夫人闲逛回来,肯定会想吃东西。记住,多准备肉食。”
徐福只能领命离去。只见他边走边摇头,一脸担忧。
一个信鸽朝徐阳飞来。徐阳见状伸出手,信鸽乖乖地停留在他的手上。他从信鸽上取下纸条后,将信鸽往天上随意一丢,信鸽便飞走了。
“侯爷,之前查的事情有眉目了。”
苏乐然的母亲方锦茵在嫁人之前曾跟宁王朱恒有一段过往。朱恒爱而不得后,他找的女人都以方锦茵的样貌为标准。有的女人是眼睛相似,有的女人是神韵相似。难怪,朱恒看到苏乐然的时候,神色有异。
朱恒恶名在外,徐阳担忧地说:“我听喜鹊说,夫人长得跟生母极其相像。朱恒善于强取豪夺,要是他对夫人起了歹心,这可怎么办?”
徐时安的神色不变,但眼神中充满肃杀之气。“我的女人,他动不得。”
情报里面说道,苏乐然父亲的恶疾来得蹊跷。那场病来势汹汹,一向身体康健的苏父,说倒就倒,药石无医。曾有大夫猜想,苏父这是中毒的迹象。
徐阳想来就后怕。“侯爷!夫人的父亲会不会是宁王下的手。”
徐时安没有说话,他不做任何假设。其中的内情,怕只有苏乐然才清楚。只是她大病一场后,忘记许多事情。
“啊!”
徐阳大惊:“侯爷,是夫人的声音!”
徐时安朝声音的方向飞跑去。
徐阳懊恼地想,他堂堂一个护卫,身手居然被侯爷比下去了。
苏乐然对徐时安突然出现在她的面前,感到十分错愕。她逗弄着手中的小兔子,不解的问:“生什么事情?侯爷怎么看起来这么慌张。”
徐时安见苏乐然安然无恙,暗笑自己是在吓自己。他走到苏乐然的身侧,搂住她的细腰,朝喜鹊丢去一个眼神。“我听到你的惊呼,怕你出了什么事情。”
喜鹊会意,停下脚步在原处候着,顺便拦住追上来的徐阳。“你留在这里。”
苏乐然举起手中的小兔子,娇嗔道:“都怪它。这只小兔子突然跳到我的脚边,把我吓了一跳。”
徐时安注视着被烟雾笼罩的山林,他好像看到一个人影。他们是隐蔽出行,但也不排除被有人之心借机行事。他心不在焉的说道:“山中有小动物是正常。”
他在心里说道,这只兔子的毛色洁白细腻,一看就是被人精心饲养的宠物。人迹稀少的山间,他的山庄范围,怎么会一直精心饲养的兔子。要是把这只兔子带回去,怕是会被人拿来做文章。
徐时安扶着苏乐然走上台阶,指着一处青草地说道:“把小兔子放回去吧!让它去找妈妈。”
苏乐然闻言,将小兔子放了下来。她一向不会养东西,养花花死,养树树枯。依照徐时安所言,把小兔子送回它的地方才是最好的安排。
果然,小兔子一离开苏乐然的手中就朝山林中跳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