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腰上压有黑影,身体几乎立即作出反应,也是在此时现手脚被绳索捆住,让他不得动弹。
夜里无法清晰视物,只能从轮廓辨别性别,见是男人,南尧惊恐,“谁!”
季逾从喉咙出一声低笑,撩拨动作不停,南尧羞愤又难堪,更多的是对这事上的恐惧,挣扎反抗,“这是在地下城!你敢!”
季逾俯身想亲南尧,却被他躲开。
季逾开始还能跟他欲拒还迎,随着他一次又一次的辱骂反抗,也气笑了,大掌钳住男人下颚,强迫扭向自己。
对着唇吻下去,南尧瞳孔一紧,手腕挣扎勒出红痕,张嘴咬住对方,直到双方口腔传来浓郁的血腥味。
季逾好似不知道疼一样,笑声中带着几分森冷感,嗓音低哑,“宝贝,等你快一个月了,怎么不亲自去找我,嗯?”
“滚!信不信老子杀了你!”
南尧此刻像极了一头暴怒的狮子,他想杀人,却无法挣脱囚笼枷锁,一身的蛮力只能靠嘶吼泄愤。
“宝贝别生气,咱们正常履行夫妻义务,我又不是吃了就跑的渣男,只要你愿意,我会负责。”
指腹在男人锁骨间摩挲,灰眸夜里能视物,同样,他能清楚看到南尧的每个表情变化。
他越是恐惧,他越喜欢。
“我只有你一个,干净,不怕。”一个**,黑瞳布满血丝,颈脖手背青筋凸起,季逾则是从喉咙出一声餍足低口今,补全话语,“染病。”
挣扎抗拒,只会让季逾兴奋。
跟错认南黔时的感觉完全不一样。
季逾脑子说:不要再继续了。
行动上却一次又一次。
直至第二天都不肯放,南尧怒火攻心,咳吐了血,浑身力气瞬间卸去,眼睛闭合,季逾一惊,探了探鼻息,稍稍松了口气。
还以为把他弄死了,还好。
他跟南黔不一样,血液带有传染病菌。
昨晚又咬又……
先不说那方面会高烧,南尧可能都存在变异的危险,季逾说是报恩,对南尧来说,更像报仇。
不管他愿不愿意。
季逾见他昏了终于舍得停下。
让他全身收拾干净,坐在床沿等人醒,男人五官俊朗,鼻梁翘挺,虽比不上他弟弟乖巧,却给人一种致命的吸引力。
季逾看着他入了神,连人烧也没注意,直到对方呓语,内烧逐渐将皮肤烧红,身体滚烫。
季逾这才慌。
赶紧把人抱去浴缸放冷水泡。
泡了半小时。
一点用也没有。
季逾担心他烧坏,戴上帽子去找南黔,小丧尸正搁家四仰八叉的睡大觉,祁深上班挣钱去了,正好给季逾溜窗进来的机会。
季逾看着熟睡中的南黔,晃了晃他肩。
南黔迷糊中推开季逾,翻了个身,脑袋蹭蹭枕头,换个姿势继续睡。
季逾又去晃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