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搜查令这又不是个人住宅,公共疗养院而已,想必他们的警部大人一定能保下来的。
更何况,他还有一个公安朋友。想到这里,他忍不住看了眼同样卸掉了马场胳膊的安室透。
安室透“萩原警官”
萩原研二摇头“没事。”
他的目光忍不住下移去看马场利保。
“啊”
马场利保的声音凄厉,他的表情狰狞,疼出的冷汗和生理眼泪一起流出来,他似乎已经认罪了,意识到他已无力回天。
这个中年丧子的男人怨恨又难过,他的心脏像是被人撕裂一样难受“凭什么凭什么啊我还没有实施,你们就找到我了”
“为什么你们不抓那些丧心病狂的医生”
说不出他此刻是在悔恨自己的行为与他嘴里那些丧心病狂的医生的无甚区别,还是在悔恨自己没有早一点启动炸弹,非要想着报复竹内医生。
或许,他是在悔恨自己没能救下自己的儿子。
安室透已经不想维持人设,脸上失去了笑容,他看上去格外的严肃“不论怎样,你都没有审判别人的资格,而报复也不应该牵扯其他人你更不应该报复,应该选择用法律作为武器维护自己的利益。”
马场利保忽然忍住疼痛,也不大声叫了“”
他看着安室透的色和皮肤颜色还有眼睛“你这外国佬在得意什么啊你又不是警察”
安室透“”
硬了,拳头硬了。
他深吸一口气,把主场让给在场真正有表面警察身份的萩原研二。
萩原研二也收起笑容“别管他是什么身份,他说的话都没有错,你应该选择收集证据,然后用法律找回公道。”
马场利保情绪太激动,现在冷静下来抽噎了一声“可是,他们的罪行肯定不足以宣判死刑啊死刑已经”
是啊,死刑不是不存在,只是没人愿意承担责任去签署文件。
在这里,哪怕杀了个人,都能进去蹲十几二十年出来,然后继续祸害别人。
安室透垂下眼睛,没有说话。
纵使他多么热爱自己的国家,他愿意为之奉献,可有一些东西是很难动摇并且改变的。
萩原研二也能认清这个事实,但是也不是所有事情都不能被撼动的。
他紫色的眼睛里充满了执拗和认真“正因为这样,我们存在才是有意义的。”
“我们本身,就是意义。”
此时的萩原研二形象好像两米八,在马场利保的眼里看上去分外的高大。
中年男人愣住两秒,然后大声哔哔“怎么回事啊你这小白脸不要耍帅你这个税金小偷”&1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