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脑袋顺势蹭蹭他的胸膛,淡淡的檀香夹带着身上的温度,让这个怀抱极为踏实。
“阿凛,我很好,没关系的!”她反过来安慰他。
“如果能早一些认识你该多好,这样你就可以无忧无虑的长大!”
他的声音有些哑,甚至带了些自责。
“只要是阿凛,什么时候都不晚!”
这是她的心里话。
她能清晰感受到男人对她的疼惜、尊重,还有爱护!
少女娇软的嗓音在他耳边回荡。
是啊,只要是她,什么时候都不晚!
他愿意为她付出一切!
纪修凛的目光慢慢变得危险,阮言再反应过来已经来不及了。
“阿凛,明天还要和师兄去。。。唔。。。”
喋喋不休的小嘴被薄唇堵住。
今日不知明日事。
先把今天的事完成再说!
抱着人转身上了电梯。
卧室里,一件一件衣服被丢在地上,阮言像是被剥了壳的鸡蛋。
身上的肌肤肌肤嫩滑无比,正被种上一颗颗鲜艳的“小草莓”。
阮言“倍受煎熬”。
——
第二天一早,纪修凛早已不在房间。
阮言缩在被子里,蓦地想起了和宋易之的“约定”,赶快起来穿衣服洗漱。
再到客厅时,却现正襟危坐的纪修凛和端着茶杯的宋易之。
二人正谈论着什么。
听到阮言的脚步声,宋易之最先望向她。
当看到她白嫩脖子上那一点红痕时,有些不自然的偏头轻咳一声,耳尖有点红。
阮言也明白了他的意思,有些尴尬,随即怒瞪了一眼纪修凛。
哼,都怪他!
转身又换上了浅浅的笑意:“师兄,你什么时候来的?”
对于这个小师妹,宋易之从来都带着和蔼:“我也是刚到不久,和纪总谈些事情。”
他实在激动难安,整整一夜都在想着这件事。
据养父母回忆,当时收养他的时候,他不过才四岁。
孤儿院长是从一群人贩子手里把他救下来的,虽瘦弱,但眉清目秀,养父母当即就决定收养他。
之后,就从京市搬去了国外,后来养父母病逝,他本想留在国外,可总觉得京市好像有什么在牵引着他。
顺着心中的直觉,他回到了京市,直到意外碰上了阮言的古琴演出。
琴和琴曲勾起了他脑海中最深的记忆,可迟迟想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