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明月好不容易抄完了最后一个字,精疲力尽地坐在了第一排。
她都快累哭了。
刚好尹正东给她打电话,“我去教室接你?”
“嗯。”沈明月委委屈屈地说道,她的眼圈都红了。
刚走出教室,她就看到尹正东从走廊那边走了过来。
沈明月小跑了两步,撒娇地叫了一声“老公”,便扑进了尹正东的怀里。
现在,尹正东是她唯一能倾诉委屈的人。
“我要杀了桑时”“桑时他好混蛋”“明天桑时给我们上课,看我不骂死他”“他就是看我退了他的婚,故意让我难堪”“我将来一定要把桑时弄死”
沈明月又把骂桑时的话重说了一遍,接着她就“呜呜呜”地哭起来。
如果尹正东没记错,沈明月在教室里好像说过“让他娶个厉害的媳妇儿,弄死他”之类的话,可能她自己都不记得了。
尹正东拍了拍她的背,“走吧,回家。”
说完,他半搂半抱着沈明月上了车。
上车以后,沈明月也没停下骂桑时。
尹正东的喷嚏也在继续。
“老公你怎么了?”沈明月关切地问道,“感冒了?”
“没有。有人在骂我也说不定。”尹正东淡然地说道。
“谁骂你我就骂死谁!”沈明月不带脑子地说道。
尹正东唇角上扬了一下,沈明月这孩子,挺有。
沈明月看到尹正东的表情,没放在心上,回到家她澡都没洗,倒头就睡。
然而,第二天的《投资中的风险评估》,桑时并没有出现,而是副总代课,至于桑时为什么没出现,副总并没有解释,还说以后《投资中的风险评估》课程,都由自己来代。
沈明月心想:桑时不会病——死了吧?
她誓,绝对不是自己把他嘀咕死的。
不过,见不到桑时也好,日子清净。
就这样过了几天,很快就是周五,团建的日子。
去团建以前,尹正东给沈明月微信转了五千块钱。
“够不够?”他问。
“用不着这么多,反正团建都是公司花钱,花不着自己的钱,你给我一千块应个急就行。”说完,沈明月又给尹正东转回去四千,“碰到花钱的时候,我再跟你要。”
尹正东把沈明月送到公司门口,直接上了大巴。
郊外的风景确实很美,沈明月玩得很开心。很多的女员工还从当地的农民手里买了好多无公害的蔬菜和有机产品,沈明月什么也没买。
晚上住宿,她和左小琴进了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