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离:我是真没想到会有人在自家乔迁宴上给自己买葬仪服务的。。。。。。
张文长看着眼前正襟危坐的申鹤,不禁扶额。
“申鹤小姐,不必拘谨,就当是自己家一样就好。。。。。。”
申鹤看着张文长,沉思了一会,开言道。
“有什么需要我们去做的吗,尽管开口。师尊说过,我们不能平白受人关照。”
“这怎么就平白受关照了,你和真君替我照顾这犬子那么长时间,我道谢还来不及了。”
张文长躲开墨离踹过来的一脚淡淡道。
一旁的墨离咆哮道:
“你丫占便宜没够了是吧?以前打赌输了叫你一回就完了,到现在你揪着不放三年了,看打!”
“来就来,今天让你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看招!猴子偷桃!”
“哎!”
看着闹成一团的张文长和墨离,申鹤有一种从未体会过的感觉。。。。。。
申鹤默默看着二人耍宝,有些不解:“你们的关系一直都是这样的吗?”
“谁说不是呢?一直这样。”
“对,你也一直这么欠揍。”
两人心里各自暗骂对面下手黑。
申鹤打量着两人,说:
“那师弟为什么不会生气呢,明明只要把你的头按在地上锤三下就好了。。。。。。”
张文长没反应过来,继续说道:
“这太正常了,我们兄弟打打闹闹好多年了,可惜那哥俩不在,要不然更热闹。”
张文长略带惋惜道,毕竟到现在,还有一人下落不明。
(实际上,这位每当张文长放毒时都忍不住想要骂街)
“我还是不明白。”
“说白了,都是一家人,没那么多顾及,好兄弟,没那么多规矩,就算看着稍有冒犯,也都不在乎,再怎么打闹也无所谓。。。。。。”
“这样吗,我大概知道了。”
申鹤瞬间掏出长枪,摆好架势,对着张文长说道:
“我想我大概明白了,请赐教!”
说罢,举枪便刺。
张文长嗖的一下,秒怂的闪到一旁,大喊道:
“等下!怎么回事!姑奶奶,饶命!”
“怎么了?不是说打闹没有顾忌吗?”
申鹤一脸疑惑,张文长则是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
“我说申鹤小姐,你是不是以为交朋友的方式是打一架?”
“有问题吗?”
“问题大了!把家伙撂下,好悬没给我吓死。。。。。。”
申鹤歪了下头“原来不是这样的吗,是我唐突了。”
“不怪你,我没解释清楚,咱就是说,下回动手前问一下行不行?”
申鹤点了点头。
张文长看向一旁偷笑的墨离,恨不得往那张咧的像城门的嘴里塞满鲱鱼罐头。
此时此刻,张文长对游戏与现实的区别印象更深了,他意识到,对申鹤的教育之路还是任重而道远。。。。。。
“抱歉,我不太擅长与人交往。”
申鹤也有些不好意思。
“没事,这样,你先回屋休息,明天早饭后,我教你。”
张文长信誓旦旦的说着,殊不知这句话会让他倒多大的一场血霉。
申鹤回到自己的房间,躺在柔软的床上,看着周围的摆设,呢喃道:
“朋友,家人。。。。。。是这样的吗。。。。。。”
张文长回屋捣鼓念力(至少他自己是这么称呼的),玩的不亦乐乎,墨离看着眼前一大堆崭新的模型,一脸激动。
一夜无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