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嘞!”
周珩应的极为爽快。
走时,他对江姝柠道:“小爷在外面等你。”
江姝柠:“。”
大热天的,她才不想罚站!
这时,屋子里忽然有人说了一句。
“这是什么味啊,难闻死了。”
空气中飘散着一股骚臭味,闻到的人都用袖掩鼻,一脸嫌弃。
江姝柠不动声色地勾起唇角。
这味什么来的,她再清楚不过。
前面,何莺好好的感觉肚子坠疼,有什么东西不受控制地往外涌出,根本忍耐不了。
她如坐针毡,面色羞红,一动都不敢动。
很快,周围的人发现了她不对劲。
“何莺,这气味好像是从你身上发出来的。”
眨眼的功夫,何莺周围就没了人,所有人对她退避三舍。
“你还不会遗泄了吧?”
何莺羞愤欲死,再也坐不住了。
她下意识地逃离时,又连放了几个响屁。
嫌弃鄙夷声四起。
这声音如针刺背,何莺面无血色,只想快点离开。
脚下一个不留神,踩到了裙摆,摔倒了地上。
这一下摔的结实,何莺痛的起不来,伸手想要离她最近的好姐妹帮忙。
她的好姐妹不是别人,正是早上附和她话,说江姝柠“自挂东南
枝”的那位。
江姝柠想了想,是副骠骑参领的女儿,魏雪薇。
见魏雪薇不动,何莺催促道:“雪薇,快扶我一把。”
何莺湖蓝色的锦裙屁股以下的位置被沾湿,甚至鞋袜上都有淡黄色的液体,整个人都散发着一股异味。
魏雪薇眉毛都揪在了一起,实在是嫌弃。
但徐夫子还在一旁看着,她实在不敢装作没听见。
魏雪薇憋着一口气,拽着何莺的胳膊把她搀扯了起来。
刚一站稳,何莺迫不及待地开口,“快走!”
“礼部侍郎的女儿莫不是想美名远扬想疯了,另辟了一条臭名远扬的新径!”
周珩抱壁靠着墙,吹了声口哨,一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表情。
何莺一走,立刻有仆从进来打扫熏香。
这么一折腾,徐夫子也有些累了。
看着站在那里等着背书的江姝柠,想起了她在邺京“草包”的称号。
他挥了挥手,转身一副不愿多看的模样,“你也出去!”
?
江姝柠不想罚抄百遍,急忙解释。
“夫子,我——”会背。
话没说完,一直站在门口看戏的周珩走了过来,二话不说把她拉了出去。
“夫子您继续,我一定看着她好好罚站!”
就这样,
江姝柠根本没有开口的机会,人已经到了外面的长廊。
江姝柠双手握拳,气不打一处来,“周珩,你是不是有病?!”
真的想把这个祸害打死!
周珩看傻子似的看着她,“你没看见夫子心情不好,要是你背不出来,绝不止罚抄百遍这么简单,小爷这是在救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