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真是恶心!你们迟早有一天会遭报应了。”
箹桁瞪大起双眼,里面充满了不可思议。
“哈哈哈哈哈哈!这话听得我耳朵都快起茧子了。真是一点心意都没有,下次换一套话说。不过前提你没死。你敢得罪我,你给我做好半死不活的准备吧,毕竟从来都没有人能活着从我身边逃离。”
箹桁态度越是趾高气昂,孙成克越是咬牙切齿。m。。
“来人,给我打死他!”箹桁指了指孙成克,冲四周声道。
箹家下人听到着,脸色微微一愣,抬眼朝箹横望去。他们虽听命于箹桁,但他们更听命于箹家背后真正的掌权人——箹横。
箹桁见人不动,气得走到一个下人面前,戾声质问着,“你们没听见我说话吗?快给我打死他。”
箹横不话,箹桁再大的火,他们都只能忍着受着。
“一个二个连打个人都不会,我要你们还有何用?赶紧给我收拾收拾东西,都给我滚蛋!箹家不养没用的废物。”箹桁气骂了一声,
“你们不动手,我自己动手。”
“少爷,我们错了。”说着,四周的箹家家仆纷纷跪到地上,乞求箹桁收回成命。
“晚了!”箹桁说完,扭头又搬起椅子往孙成克身上砸去。
尖锐的椅角割破了孙成克俊俏的脸庞,血液顺着他冷白的皮肤划落,衬得他脸色虚白,神情悲苦,恍惚中颇有些悲意。
箹横一如往常般静静地看着箹桁施暴,箹桁是箹家幼子,又是箹妃同母同父的亲兄弟。身为人父,箹横深知自家儿子的性格,此时要上前拉开箹桁,他回家免不了要和他闹上一闹。与其让他回家生闷气,还不如让他撒撒气。一来平息这混球的理智,二来也让孙成克知个教训。
箹桁下手极重,没一会儿便摔尽了府衙的全部椅子,摔得孙成克浑身是伤。
孙成克虽挨着痛,却用双臂紧紧护着怀里人,生怕汤芷为此再受伤。
汤芷身上的伤已经够严重了,她挨不住二次伤痛了。
孙成克疼痛之余,低头细细察看起汤芷身上的伤,见汤芷没有出现新的伤口,不由放下心,将人抱了更紧。
“啧啧啧,真是郎情妾意啊!”箹桁看到这一幕,只觉得分别刺眼。心中的气不由又大了几分,抬脚往案桌走去,伸手拿起一个趁手的惊板扔向孙成克。
“彭!”惊板摔落到孙成克身上,砸得人心胸抽疼,一低头喉咙也压起声带,嘴里也像含住一片棉花似的,令孙成克不出半点声音。大片的血液从孙成克喉咙中涌出,顺着衣裳流淌到汤芷脸上。
血色殷血,不经染墨了汤芷整张脸,惊扰了汤芷的梦。
汤芷一睁眼,猛的看到孙成克,厌恶地往后一推,重新将孙成克推翻到地面,徒留孙成克一脸受伤地看着她。
“……唔”孙成克试着声,但由于嘴边动作幅度过大,拉扯起脸上的伤口,疼得他吸溜一声。
箹桁见他们夫妻反目,心里生起趣味,勾起唇嘲笑着,“哈哈哈哈哈,真是可怜!你死心护着人了,竟然这样对你。”
汤芷很快察觉到了箹桁的存在,下意识绷紧起身子,往后退了又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