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来由的脸上被打一巴掌,陈弘扬下意识的想反击,手都已经开始蓄力了才猛然想起眼前这是他亲娘,随即又蔫儿了下去。
反观陈母,见陈弘扬手中还有悠悠黑气溢出,便知晓那些人说的不是假话,脸色煞白,当即又是清脆的一巴掌。
陈弘扬也不打算躲开,就这么直勾勾的站着不动,静静受着第三巴掌落下。
几掌贴上脸颊,眼见他嘴角开始渗血,牧荑连忙拉住陈母,道:“伯母您先听他狡辩——啊呸,您先听他解释啊!”
陈母怒气没消,看都不想看他一眼,也可以说是不想相信自己乖顺的儿子变成如今这般模样,只能别过头无力道:“你想怎么解释?”
“我……”陈弘扬不知道该从何处开口,索性直接咚的一声双膝跪地,垂:“孩儿知错。”
牧荑退到边缘,神色平静。
不管他是真的认错,还是假的认错,但此刻的态度看起来倒是诚恳。
陈母突然大吼一声:“我送你进学院,是让你去学习技艺,来日惩奸除恶的,不是让你去害人的!”
陈弘扬一言不,陈母被气得双手锤胸,险些气绝。
牧荑见状也不好插话,索性直接带着双镜退到洞外。
她在洞外拔草不知拔了多久,忽然听到里面传来一阵哭嚎,手中茅草应声断裂。
牧荑连忙进洞,却看见陈母早已哭倒在陈弘扬怀中。
“你受了这么多的苦,怎么不早说啊!”
“孩儿不想让娘担忧。”
“那你也不能做出这种事情,你这是要你娘我的命啊!”
……
事情最后以陈母气晕而结束,但陈弘扬有没有被原谅牧荑就不知道了。
将陈母安置好后,陈弘扬转身对着牧荑吩咐事情:“你去把那个女的抓过来。”
猜测陈弘扬说的是那个强行买她鸡的大婶,牧荑沉声:“为什么?”
“吩咐你你就去办,再多说一句,我就杀了你。”
牧荑双手环胸,眉心上挑:“咱俩是合作关系,我不是你的下属。”
言外之意就是:你没有资格指使我。
“看来你是不怕死了,那就别怪我翻脸不认人了。”
陈弘扬说着便扬起双手,随即一用力,牧荑的脖子便直接到了他手里,镶嵌得严丝合缝。
陈弘扬逐渐收拢手掌,一股窒息感传来,牧荑连忙拍打他手臂,极其苦难道:“我……去。”
从他手中脱落,牧荑连忙大口呼吸新鲜空气,摸着疼的脖子,眼睛楞了他一眼,随即转身出去。
东拐西拐,那大婶的贴身衣物到手,符篆就这衣服燃烧,摇曳的火光照射在牧荑脸上,她突然露出一抹奸笑:陈弘扬,就看你能不能辨别真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