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幸碰过一次。”容可听着手中晃荡的酒声,笑道:“不过多少年之后有机会去求的时候,已经没有了。”
“嗯,凌海天露只有三瓶,求不到也正常。”江吟似乎想起了什么,表情变得有点儿微妙。
凌海天露倒不是神界有的东西,那东西在凡界,是一个凡界的师傅酿的。
他当年只酿了一坛,后来分为了三瓶,被江吟要去了一瓶。
纵使凌海天露的酿酒师籍籍无名,也并不妨碍这酒闻名六界,流传千古。
江吟记得,三瓶酒,一瓶落在了她的手里,另一瓶被酿酒师奉给了当时的皇帝,最后一瓶,至今还下落不明。
当年她喝凌海天露的时候,还是在神界来着。
那酒后劲儿大得很,当时她喝的迷迷糊糊,似乎还闯了神界的什么禁地。
反正等到她醒来的时候,是在那位初生神明的屋子里的。
那人坐在院内下棋,指尖白皙好看,宛若上好的冷玉,正执着白子在院内下棋。
江吟不知道她是怎么落在时泽手里的,但是她很清楚的记得那人听到她醒的动静之后,抬眸看了她一眼。
“醒了。”初生神明淡淡地收回自己的视线:“那就离开。”
还真挺冷漠的,和后来被她关在私牢里央着她帮他的样子天差地别。
容可听到江吟的话,也很惋惜:“是啊,有些东西太过于难得,求不到也正常。”
“不过在下着实感兴趣,所以不试一试觉得挺可惜的。”他收起扇子,轻轻地饮了一口酒:“虽然最后也没有得到,但是至少没有遗憾。”
他这话意有所指,听得沈余念都没忍住偏过头看了他一眼。
江吟倒是没有什么反应,不过屋里那人倒是似乎有点儿不满,时泽抿着唇,用长尾圈住她的腰,表达自己的占有意图。
江吟伸手摸了一下腰间的尾巴,这个二层的木质栏杆设计的非常有趣,正好能遮住他的几条长尾,让旁人不知道向来衣衫整齐,清冷禁欲的人无声之中已经放出了自己最像妖的模样。
更没让人看到他的尾巴在她身上的那些小动作。
李澄策虽然能在杂乱的环境下看书,但是他还是把书合上了,小少年瞥向燕漾,最后仰着头看向二层的江吟:“师姐给我一瓶吧。”
李澄策的声线一直很平稳,哪怕是要酒,也看着一本正经的。
江吟笑着调笑:“你也喝?”
李澄策自然不会沾酒,他有些无奈地看着江吟,还没有回答,江吟已经提溜了两瓶扔给他。
李澄策伸手稳稳地接住。
江吟感受着脚腕处尾巴摩挲的频率,看向李澄策,笑眯眯道:“要了我的酒,该给点儿回礼吧?”
喜欢清冷神狐他可能是个病娇()清冷神狐他可能是个病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