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欣雅年幼嘴笨,不知道说这样的话会引起殿下和王妃的误会,还请殿下恕罪。”
“殿下好好养伤,欣雅改日再来看望殿下。”
言欣雅想在即墨玚面前表现出一副大度,且知书达理的模样。
即便心里是想留下的。
但是依旧要忍住不舍,先行离开。
她觉得,想要成为玚王妃,就必须要让玚王看到她的气度比时晚要大许多。
即墨玚闭上了眼睛不再搭理她。
言欣雅咬咬唇,转身朝着时晚微微福了福身,离开了卧房。
时晚眼看着言欣雅的身影消失在院子里。
这才忍不住笑出声来。
“你还好意思笑?也不知帮我应付一下,快过来给我抱抱,她身上那股子臭味,快要把你老公熏死了。”
即墨玚没好气的瞪了时晚一眼。
“我为什么不好意思?你的桃花,自然要你自己解决了。”
时晚虽然嘴上这么说,但还是站起身走到床榻边坐下。
即墨玚坐起身将时晚紧紧抱在怀里,俊脸深深埋进时晚的脖颈间,贪婪的汲取时晚身上的香味。
时晚见他这副模样,突然想到了若是言欣雅知道即墨玚嫌她臭,估计还不知道要怎么咬牙切齿呢。
即墨玚又在房中养了几日伤。
前几日他没克制住,伤口又重新裂开。
正巧养伤的时间也能迷惑外人,制造杨王殿下重伤未愈,还需休养的假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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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姐与南陵辰亲王的大婚只剩不到两月了,如今动乱愈严重,大婚可还能如期进行?”
在即墨玚重新出现在众人面前的前一日。
二人用晚膳的时候,时晚略微担心的问道。
其实这也是目前即墨玚正忧愁的事情。
不过,他更为担忧的不是大婚能否如期进行。
而是罗国是否会趁着大墨与南陵和亲这般盛大的喜事钻空子,起兵开战。
“一个多月了,罗国一直没有大动作,都是小打小闹,若是真的开战,他们自己都不能保证能打胜仗。”
“况且大墨与南陵和亲在即,若说罗国不忌惮那也是不可能的。”
“现如今要想一个一劳永逸的办法,一举能够让罗国自己退缩才是上上之策。”
即墨玚说是这么说。
但是大墨,罗国,东阳,还有南陵,向来是势均力敌。
要让罗国自己退缩,谈何容易?
听了即墨玚的话,时晚心思流转。
若是想让势均力敌的对手自己退缩,最快的办法莫过于让他们突然意识到自己的势力远远在敌人之下。
震慑!
是最快,亦是最有效的办法。
若是如此,倒也不难。
“之前我给你的火箭筒呢?”
时晚开口问道。
“喏,在柜子里收着呢。”
即墨玚抬了抬下巴,指向床边的衣柜。
“我有一个想法,虽然不一定是最好的办法,但一定是最快的办法,你听听看可不可行?”
“我给你那个火箭筒,弹药是加强版的,足以炸掉半座城池。。。”
“当然,无论是罗国百姓还是大墨百姓,我们都不能枉顾他们的性命,但是,能不能试试炸山?”
以二人的默契和聪慧,时晚根本无需说得多详细,即墨玚就已经明白了她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