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房间里,即墨玚轻轻将怀中的小人儿放到柔软的大床上。
一点点剥掉她的外壳。
已经一个多月没有坦诚相见,时晚显然有些羞涩了。
即墨玚想念得紧,甚至失了平日里的温柔。
化身勇猛的野兽。
时晚不知道自己被折腾了多久。
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清晨。
她掀开身上的薄被,吃力地坐起身。
这种浑身酸痛的感觉她已经一个多月没有体会到了。
她转头看向熟睡中的即墨玚,心疼不已。
在帝都的时候,无论折腾到什么时候,只要她一醒,即墨玚立刻就会醒过来。
现在她都已经坐起来了,即墨玚却还在沉睡中。
这段时日,想必他都没能好好休息吧。
时晚撑起酸痛的身子朝浴室走去。
站到镜子前才现,身上布满了大大小小的‘草莓’。
狗男人。
时晚咬牙切齿的暗骂。
而后在浴缸里放满了温水,舒舒服服的泡起了澡。
泡到一半,疲惫稍稍缓解,时晚闭着眼昏昏欲睡。
连即墨玚什么时候进的浴室都不知道。
看着娇妻被温水泡得红润的身体上方布满了大大小小他弄出来的痕迹。
即墨玚可耻的有了反应。
他迈着大长腿跨入了浴缸之中。
“嗯?你醒了?”
正迷糊的时晚只是微微睁眼,而后又闭上了眼睛。
过了好一会儿,时晚才想起即墨玚身上还有伤,怎么能泡澡。
她慌忙睁开眼睛,转过身子去看背后的男人。
昨日只是微微渗血的纱布,已经被染红了一大块。
“你。。。你看看你,伤口又开始渗血了,就不能克制一些吗。”
“对着晚晚,为父实在是难以克制。”
这点伤,即墨玚根本就不在乎。
时晚气到失笑。
她不再理会男人,站起身,将身上的水珠擦拭干净,径直走到了衣帽间。
见状,即墨玚简单清洗一番,也来到衣帽间换了一套新衣裳。
而后二人离开了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