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真哭了?
宋淮青转身,钳住萧方池的下巴。
小崽子眼眶红红的,还带着泪,委屈极了的样子。
“师尊坏……”
尽管知道萧方池是在故意装可怜,宋淮青还是心疼坏了。
他连忙捧住萧方池的双颊:“逗你的,师尊给你治。”
说完,就把唇送了上去。
……
宋淮青趴在池边,浴池中的水不停地晃动着。
脑中一片混沌,已经无法思考。
……
这是疯狂的一晚。
萧方池不知疲惫似的。
宋淮青身体已经完全好了,可以任由折腾,房间里到处都是痕迹。
两人从白天闹到黑夜,又从黑夜闹到白天。
幸好宋淮青早就下了结界,无人可以打扰窥探他们。
情到浓时,萧方池故意问他:“师尊,小孩子是不是很有劲儿?”
宋淮青不回答,萧方池就变着法儿地欺负他,直到他求饶似的支支吾吾回答了,萧方池才让他缓一会。
但是也就一会,又重新被带着进入浪潮里。
哪里有什么委屈,都是萧方池演的。
……
萧方池饿了太久,简直就是一不可收拾。
不知道第几次的时候,宋淮青被压在桌上,开始骂人:“欺、师……”
后面两个字根本没力气说完。
萧方池贴心地替他补充:“欺师灭祖?弟子就喜欢以下犯上,欺师灭祖。
师尊喜欢弟子吗?”
宋淮青话都说不利索,颤巍巍地回答:“喜、喜欢……”
……
到最后,萧方池甚至恶趣味地把婚服重新给宋淮青穿好。
两人身着婚服又折腾了许久。
“师尊,红色真的好适合你啊。”
萧方池出喟叹,痴迷地盯着宋淮青。
大红色的婚服,金绣繁复,衬得宋淮青白得要光似的。
宋淮青说话的力气都没有。
只能任由萧方池胡作非为。
……
这场新婚之夜,持续了整整两天两夜。
宋淮青最后累的不行,窝在萧方池怀里沉沉睡过去。
萧方池将人搂进怀里。
他们身上的里衣是重新换的,之前的早就不忍直视了。
盯了宋淮青一会,萧方池也跌入梦乡。
人是甜的,梦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