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最后,萧浮凝还挑衅地看向6渠。
“你这个贱人!毒妇!你这是恩将仇报!”
听完真相,6渠气得浑身抖,忍不住破口大骂。
原来,他的玉儿竟是因善良丧命。
何其讽刺!
然而6渠越痛苦,萧浮凝就越痛快!
只见她继续道:“温玉儿的尸体现在还在老鸨房间的密室里呢,也不知道烂了没有。
6郎,你知道吗?温玉儿还跟我说起过你,她脸上全是幸福之色,是对以后生活的向往。
哈哈哈哈哈哈,凭什么她就可以幸福,我却要死。
在黑暗中长大的孩子,却非要保持良善之心!装什么装!死了也是她活该!”
萧浮凝已经癫狂了,胡言乱语的,只觉得怎么能让6渠痛苦,就怎么说。
“贱人!”
6渠又是一声大骂,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猛地抽出6平单腰间的剑,一把捅进萧浮凝腹部,又狠狠地抽出。
鲜血喷涌而出,萧浮凝的脸很快就苍白起来,她仿佛察觉不到疼痛似的,只是将目光转向宋淮青,神色怨毒,声音凄厉:“都是你坏我的好事。我诅咒你!诅咒你不得好死!”
说完,身体瘫倒下去,双眼却死死地睁着,诉说着她的不甘心。
宋淮青摸了摸鼻子。
不知道怎么还扯到他身上。
不过,若是诅咒有用的话,世界上不知道死了多少人了。
此时,将军府的一小队侍卫也来了。
“来人,将她的尸体丢到乱葬岗!”
6渠扔掉手中剑,冷声吩咐道。
“是!”
得了命令,两个侍卫迅上前,一左一右拖着萧浮凝的尸体离开了。
萧方池目送已经断气的萧浮凝被拖走,目光隐约闪烁了一下。
“渠儿,我的渠儿。跟娘回家。娘带你回家。”
6夫人急忙上前,紧紧拉住6渠的手,丝毫不在意被蹭了满手的血,生怕6渠做出什么偏激的事。
她很清楚温玉儿对自己儿子的重要性。
此刻6渠的状态让她很担忧。
6渠没应她,愣愣地看着自己手上的鲜血。
半晌,他抬起头,看着6夫人,松开她的手,眸中尽是决绝之色,一颗豆大的泪珠落下。
“娘,我要去把玉儿的尸体寻回来,我答应过她,要带她离开那个困了她半生的魔窟。”
语罢,朝6平单夫妇跪了下去,头重重磕在地上,“爹,娘,原谅孩儿不孝,孩儿此生心中只有温玉儿一人。日后怕是不能为6家延续香火。”
“渠儿—”
6夫人瘫倒在6平单怀里,大哭起来。
“你要去寻,爹陪你就是!日后的事,日后再说!男儿膝下有黄金,跪下做什么!”
6平单眼中似乎有泪花,一手扶着6夫人,一手去扶6渠。
“来人,再去调三队侍卫,给老子把红园围起来,在我们回来之前,一只苍蝇都不能飞出去!”
6平单强势下令。
“是!”
侍卫长得令,翻身上马,朝城内疾驰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