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大人还真是多才多艺啊,就连入室盗窃这种事都干得这般娴熟。”
对于其余人的嘲讽,郎德洲并未搭理,而是将所有的物证双手捧在头顶呈给皇上。……
对于其余人的嘲讽,郎德洲并未搭理,而是将所有的物证双手捧在头顶呈给皇上。
小太监匆匆跑下台阶从他手中取走,又匆匆跑上台去交给皇上。
皇上一页页的翻看,上面确是白秋生的迹,最开始的几页是向夏国汇报楚国情况,后面几页则是白纸黑字的写着针对辽王的计划。
诬陷辽王贪墨谋反借机扳倒辽王和辽王世子,待楚国少了他们两员猛将后,夏国便可一举挥兵攻破楚国。
皇上大怒,将信纸重重扔下去,厉呵道,“白秋生,你自己瞧瞧自己干的好事!”
“朕待你不薄!你为何要背叛朕?!背叛大楚!”
其中有眼尖的武官瞧见上面所提辽王一事,当即大怒,“好啊!原来屈羊的事真是你指使的!”
武官不比文官讲究个牙尖嘴利,你来我往,他们做事直接得多,那人直接上前一步‘砰‘的一拳打在白秋生脸上,喝道,“好啊!我们在前线拼死杀敌,你们这些黑了心肝的人就在背后陷害我们!简直该死!”
“快,拦住他。”
他正欲补两拳,却被皇上连声喊来的人制住。
武官们大多都和辽王关系亲密,他们都是曾经出生入死的好兄弟,见自己的兄弟受了这般污蔑,哪还坐得住,有人趁乱又给了白秋生两拳。
原本风度儒雅的白秋生瞬间成了个熊猫,他气急败坏,“简直有辱斯文!一群莽夫,未开化的野兽。”
武官反唇相讥,“我们再如何也比你这狼心狗肺通敌的人强过百倍!”
白秋生百口莫辩,“这是假的!这是陷害,臣从未写过这种东西!更从未陷害过辽王啊!”
“那你如何解释屈羊突然诬陷辽王?又如何解释他无故死在狱中?难道不是你的手吗?”皇上冷然的目光又看向刑部尚书,“这其中也有你的功劳吧?”
刑部尚书连忙跪下,“冤枉啊皇上,我确不知那屈羊怎地就忽然自杀了!”
白秋生见皇上提起屈羊的事,一时间竟不知如何作答。
皇上见他这般模样,眼中划过一抹淡淡的失望,“白秋生,你不是向来能言善辩吗?今日怎么说不出话了?是心虚的无话可说了吧!”
白秋生跪下叩,“皇上,臣绝无背叛楚国之举,这些信件臣不知从何而来,这不是臣的迹!”
“况且臣若真要通敌,又何必自作主张的在上面印下臣的大印,这岂不是给人留把柄吗?臣没有这么蠢。”
群臣中有一人凉声道,“是啊,白丞相向来聪慧,至于纸上留印怕也是为了讨好取信你那主子吧。”
“你!”白秋生悲愤欲绝,“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本章完)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