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林樱慈不说话,他又嘀咕道:“我回去还打算开香槟庆祝呢,”
林樱慈扭过头看向林井然:“也许……他是喝多了呢?”
“不可能的,”林井然十分干脆地否定了她,“酒后乱性都是借口,”
这下林樱慈忍不住饶有兴趣地盯着他看:
“看来你对你们男人很没自信,”
“对,”林井然忍不住笑了笑,又急忙为自己辩解道,“但是我不是那种人,我自己很清楚,”
“现在又这么有自信了?”林樱慈打趣他,林井然又重重地点了点头:“如果我是那种人,哪天下雨的话让我出门就被雷——”
林樱慈连忙去捂住他的嘴:“你别乱说话,”
直到林井然点头她才松开了手,满脸担忧道:“说话不要那么随意,人会变是正常的,别拿这种东西誓,”
顿了顿后她又说,“哪怕以后你真的变了,我也不会怪你,人之常情而已,”
“你别这样说小慈,”林井然忍不住又拉起了她的手,“我不会变的,我倒是担心你以后会不喜欢我,”
“那也说不准,”林樱慈淡定地说道,林井然却不淡定了:“什么?”
林樱慈又笑了笑:“看你表现,看我心情。”
林井然笑了笑又温柔道:“我的表现很稳定,你的心情也稳定点行吗?”
“可以,”
……
·
深夜,林樱慈洗了澡后穿了林井然之前就买的睡裙趴在床上看书——书店新买的《LoveLettersofgreatmen》
英文原版,店员说只剩那一本,她就毫不犹豫地买下了。
林井然不知什么时候出来了,只裹了下半身的浴巾,忽然趴到她背后吻了吻她的侧脸,左手环过她胸前拥住她的右肩,问道:
“看什么呢,给我也看看,”
“《伟人的情诗》”她微微侧头看向他,“这一篇是贝多芬的,”
“他写了什么情诗,”他啄了她一口问道,
林樱慈就指着书上的字,一行一行开始念道:
“myange1,Ihavejustbeento1dthatthemai1coachgoeseveryday-thereforeImustnetcesothatyoumayrenetnet1ybyanetofourexistenneteachieveourpurposeto1ivetogether-beca1m-1oveme-today-yesterday-hattearfu11ongingsforyou-you-you-my1ife-mya11-netueto1oveme-nevermisjudgethemostfaithfu1heartofyourbe1oved。
everthine
evermine
everours”
“nevermisjudgethemostfaithfu1heartofyourbe1oved。”
林井然重复了一遍,看向了林樱慈,“你也要一直都记得,nevermisjudge,”
“知道啦,”她柔声道,
林井然点了点头,忍不住亲了亲她的额头,又道:“其实我有点理解他,有那么点感同身受的瞬间,”
“嗯?”林樱慈也过头看向了他,“那你怎么不写诗,”
林井然忍不住皱起了眉头,怪异地看了她一眼,继续自顾自道:“我理解他的点在于,他们被分隔两地所以心中万分所想,我们也是被迫分开,但是无论在哪,总有一个万分牵挂的人,挚爱之人,并且都小心翼翼地呵护着这一切,”他稍稍停顿,也看向了林樱慈,“其实有这样一个人是件幸福的事,至少心里充满希望,只怕遇不到这个人,”
“那你遇到了吗?”
“你说呢,”林井然又亲了她一口,笑着说道,“跟我装傻是吧,”
林樱慈也笑了笑,忽然又问道:“那你怎么不给我写诗,”
林井然想了想说:“过两天吧,我得倒时差,过两天我就给你写,”
“好,”她一口答应,林井然一直看着她,忽然想起了什么:
“记不记得我说过,有个好消息要告诉你,”
“什么好消息,”林樱慈也盯着他,
他神秘兮兮地笑了笑,凑近了她说:“以后我不用去英国上课了,我可以一直在上海陪你了,”他更凑近她,忽然又亲了她一口:“天天围着你,”
林樱慈忍不住往后躲了躲,又问道:“那你是进恒远实习?”
“嗯,”林井然点了点头,又看向她,她虽素净却美得摄人心魄,他忍不住又吻上她,林樱慈也顺势搂住他,一边亲吻,他一边把她抱正,又按住她的手,继续深吻,林樱慈被吻得头晕目眩,浑身柔软无力,任由他摆弄,呼吸也变得急促,
“我好想你,”林井然忽然在她耳边呢喃,又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目光迷离:“你有没有想我?”林樱慈搂上他的脖子,稍稍平复心情和语气:“我也想你。”
林井然扔掉浴巾,又吻上她,窒息地缠绵,直到两个人彻底迷乱,他的语气微喘:
“我以后一直都在你身边,好不好?”
“好,”林樱慈的大脑一片空白,只能跟着他坠入无尽的欢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