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你远一点,会要了我的命!
看着颜新大颗大颗的眼泪,顺着脸颊滚落至羽绒服的衣领里,衣领上,衣襟前……很快地,湿了一片。
爱人流泪,无异于用刀扎到了他心口上。
朗跃昆感觉五脏六腑都要剁碎了。
他浑身僵硬,手足无措。
“不哭,新儿,我错了,不哭。好吗?”
颜新的身子被手掌一拉,自己就被拥进了一个宽阔的胸怀里。
她的头被紧压在朗跃昆的胸前,听到他的心脏剧烈地跳动着。
然后,他的头低俯下来,墨瞳在她面前放大。
他那灼热的唇,一下子就稳稳地、紧紧地、狠狠地压住了她的嘴唇。
颜新在心里叹息:自己又堕入了深渊,更深。
好久好久,朗跃昆才移开嘴唇。
“原谅我了吗?”颜新的耳边听到温柔一声。
颜新沉默着。
“原谅我吗?”朗跃昆轻轻咬她耳垂。
颜新垂下头。
“原谅我吧?”
朗跃昆迫切追问着,又挥了他的本性,不达目的不罢休。
颜新隔着羽绒服都能感受到手掌的滚烫。
她不答应又能怎样呢?他能放过她吗?
“怎样呢?怎样呢?”
朗跃昆一迭连声地追问着,手掌开始不老实。
“我还能怎样呢!”颜新软软地一句。
朗跃昆笑了。把颜新紧紧裹在了大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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朗跃昆把颜新夹抱着走出教学楼。面对着室外的满地雪白。
他的生命忽然充实了,世界忽然展开了,天地万物,闪耀得他睁不开眼睛,美丽得窒息。
朗跃昆的感觉是难以描述的,每分,每秒,都变得有所期待。
期待着怀里的宝贝快点长,快点长,恨不得一夜长大,娶回家。
期待着,跟宝贝的每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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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刚刚下过雪,路滑。
白雪,经过车辆的无数次碾压,碾成了雪饼子。
自行车在上面,无异于花样溜冰。技术不好的话,人仰马翻。
扑腾!哧溜———
6离离的自行车甩了出去,人和着书包,重重地砸在了地上。
“离离!离离!离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