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过的。”
“我说过……”徐牧绞尽脑汁地想。
柏念也微笑:“晚上你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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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室
“我说过的……”徐牧关水,刘海捋到后面,额头、脸庞湿漉漉的,水珠顺着下颚滑落。
他眉头打结,“我说过什么?”
徐牧实在猜不到,加快穿衣服的度,胡乱吹干头,怀揣激动的心情,回到房间。
刚进去,就听到一道熟悉的女声。
“……今年祈告节几号回来?”
“还不确定,公司那边还没有具体的假期,但应该和往年差不多。”
“买到票了吗?”
“嗯。”
……
是念也哥的妈妈。
徐牧犹豫要不要先出去,但在看到室内的景象时,脚步一滞。
通话的光屏是黑的,只有外放的声音。
柏念也背着门口,坐在床边,半透的黑色加闪长袖纱衣,松松垮垮,脊背的蝴蝶骨若隐若现。
他微微拱起脊背,努力在穿黑色丝袜,脚背绷得紧紧的,脚踝细瘦,小腿线条流畅,大腿被勒出轻微的肉感。
徐牧脑子嗡嗡,喉结极轻地滑动了一下。
他蓦然想起,某个夜晚,他搂住人说的骚话。
“念也哥……黑纱好适合你,以后穿一身给我玩,好不好?”
徐牧誓,只是休息时间的疯话,根本没想有后续。
……但念也哥记在心里了。
徐牧咽了咽唾沫,心脏快要跳出胸腔。
他机械地往前走。
“不是只有你一个人回来吧?”柏女士忽然问。
“嗯?”柏念也眯起眼睛,“什么?”
这样玩意儿有点难穿,要一点点往上捋,弓着腰费力气。
柏念也干脆躺在被子上,肩膀借力,腰悬空了一下,后脚跟踮着,叉开腿,努力把薄薄的网纱捋平。
终于穿好了。
他看着天花板,长呼一口气。
“你和我装傻?”柏女士笑着说,“怎么,不把你的‘小老公’带回来给我见见,上次隔着光屏,太草率了吧?”
柏念也失笑,“妈,你这喊的什么啊,我从来没这么叫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