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道理。
杜安兴道“娘,你不觉得杜玉娘最近有点不太对劲儿吗”
“咋了”
杜安兴的手,在袖子里缩着,大拇指不自觉的抠着食指的指甲盖,这是他的习惯性小动作,当他觉得事情蹊跷不合理,陷入沉思的时候,就会不自觉的去做这个埃。
“我觉得她,好像跟之前不一样了。”杜安兴问张氏“你看没看见,昨天她护着小虎子那样以前她对小虎子,可是爱搭不理的。”
张氏点点头,思路不自觉的跟着杜安兴走,“谁知道呢撞了一次脑袋,想明白了”
可能吧
杜安兴无奈的叹了一口气,“娘,以前我跟你说什么来着,让你对杜玉娘好点,可是你就是不听”
提起这个,张氏脸上不由得讪讪的。
正所谓一物降一物,卤水点豆腐。
张氏的脾气,只有杜安兴能降住平时杜安兴去书院不在家,也就剩下李氏端着身份,能够勉强拿住她。
“我看到她,就一肚子气全家人都围着她转,把她当大小姐似的捧着咱们那茶寮摊子多忙啊,也不知道伸手帮着干点啥。”张氏说说就激动了,不小心牵动了脸上的伤,又哎呦的叫唤了两声。
杜安兴一点办法也没有,反正现在茶寮摊子也关了,再说这些也没有啥用了。
“娘,你就记着我的话,先别着急给几个妹妹定亲。池家的事,既然祖母不同意,那肯定是有原因的。还有,现在咱们都回家来了,天天在一个屋檐下生活,你可别再像以前那样了,把祖母和玉娘得罪狠了,咱家那茶寮摊子,是别想再开起来了。”
张氏听了这话,一双肉泡眼睛瞪得老大,“儿子,你啥意思咱那茶寮摊子,还能再开起来”
母子二人都是自私透顶的个性,已经把镇上那间铺子,看成了是他们二房的东西。
“你消停点,少闹事,才可能再开起来。”
张氏的眼睛亮了起来,忙不迭的点头,“我听你的,我听你的”跟婆婆生活在同一屋檐下,她都能藏下那么多钱,要是能把茶寮摊子再开起来,她肯定还能神不知,鬼不觉的藏钱。
“行行,娘都听你的,都听你的。”
杜安兴这才满意了,问张氏,“明天初二,你回门吗”
张氏把嘴一撇,“你姥都没了那么多年了,你姥爷又瘫在炕上,我回去干什么”她用手摸了摸自己的嘴角,道“再说我这个样子,怎么回去”
杜安兴也道“不去就不去吧我那几个舅舅,没一个是好相与的,天天的想着占便宜,全都是一毛不拔的,这门亲,断了才好。”
张氏连忙附和“就是,就是。”
就在这时,杜河浦掀了帘子进了南屋。
张氏一见自个男人,吓得哆嗦了一下,全身上下都疼了起来。
杜安兴站起身来,唤道“爹”
杜河浦便道“马上就吃晚饭了,你去给大嫂搭把手。”
张氏哪敢再说别的,连忙道“他爹,我马上就去”25请牢记收藏,&1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