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人比魔鬼还要阴晴不定,常常以身份和权势欺人,她除了承受好似也没有筹码跟其对抗。
可泥人还有三分脾气呢。
安歌骨子里的那股倔劲儿又上来了,但几秒间内又被她神奇的摁了下去。
她深吸一口气,“霍少,我嗓子都念冒火了,我现在可以回房去休息了吗?”
男人好像很头疼似的,闭上了眼睛,抬手掐着自己的额头,对她招手,“过来。”
安歌心惊胆战的看着他,小心翼翼的口吻,“干什么?”
“我头疼,你给我捏捏。”
安歌不想给他捏。
给打老虎捏脑袋,万一力道不对劲,还不得被撕了吃了?
可她又不敢拒绝在明面上。
她想了想,开口道:“霍少,我手……抽筋了,现在捏不了。”
无比拙劣的口吻。
男人唰的一下就睁开了猩红的凤眸,冷冷的逼视着她,“你很想死?”bsp;安歌只能认命。
也不知道念了多久,只觉得口干舌燥舌尖都快要起火了,她的视线才从佛经大全上抬起。
她原本想征询男人意见去喝点水润润嗓子的。
结果一抬眸,就看到那仍然维持着侧躺姿势的男人呼吸均匀,竟然真的睡着了。
只是,他身上的被子只浅浅地盖在腰窝处,上半身的睡袍又半敞开着,如果这么一直睡下去怕是要着凉。
出于好心,她将捧在手上的佛经大全放回床头柜以后,就俯身小心翼翼地将男人的被子拉到了他的脖颈处。
只不过是,她那个放下被子的动作还没有完全落下,男人突然睁开眼并在同一时刻朝她脖颈掐了过来。
这应该是人处于极端环境中养成的一个潜意识里警觉性反击习惯,所以手劲大的下一秒能拧断安歌的脖子。
安歌出一声痛楚的惨叫,“啊,霍少,你弄疼了我了。”
霍少衍因为她的声音,过了差不多七八秒才撤回自己的手。m。
他凤眸阴冷地看着她,声音很冷:“你在干什么?”
安歌缓过那阵窒息后的剧烈咳嗽,才解释说,
“我看您睡着了,怕您着凉,想把被子给您盖好。”
霍少衍神色不明地盯着她足足看了半分钟,才冷声说,“多管闲事!”
所以,这就是安歌为什么忌惮他的原因。
这个人比魔鬼还要阴晴不定,常常以身份和权势欺人,她除了承受好似也没有筹码跟其对抗。
可泥人还有三分脾气呢。
安歌骨子里的那股倔劲儿又上来了,但几秒间内又被她神奇的摁了下去。
她深吸一口气,“霍少,我嗓子都念冒火了,我现在可以回房去休息了吗?”
男人好像很头疼似的,闭上了眼睛,抬手掐着自己的额头,对她招手,“过来。”
安歌心惊胆战的看着他,小心翼翼的口吻,“干什么?”
“我头疼,你给我捏捏。”
安歌不想给他捏。
给打老虎捏脑袋,万一力道不对劲,还不得被撕了吃了?
可她又不敢拒绝在明面上。
她想了想,开口道:“霍少,我手……抽筋了,现在捏不了。”
无比拙劣的口吻。
男人唰的一下就睁开了猩红的凤眸,冷冷的逼视着她,“你很想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