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仁催命般的声音再次传来,“臣手里这信是昨日被人一剑射在大门上的,不知何人所为,还请吴公公呈给陛下。”
吴公公走下台阶,接过信又走回去,每一步都踏在那三人心坎上,
五皇子不知不觉,帽沿下已有汗,
邱文杰想去释放一下腹部那没有多少的压力
崔世康则既上流,又想下流……
吴公公拆开信封,打开信,检查没什么问题,又放到书案前,
靖帝看的很快,“唐爱卿,这不是血书啊,也不是他的字。”
那三人闻言松口气,就说么,哪来的血书。
“不过……”靖帝的声音再次传来,
“这信也确实是证据,是崔爱卿的笔迹,把杀谁,怎么杀,写的挺清楚。”
刚松口气的三人瞬间抬头,同步惊愕的表情,怎么可能,这证据是假的。
崔世康嘴角一勾,好你个唐仁,敢做假证诬陷我,看我怎么拆穿你,
随即哭唧唧的跪下,“陛下,微臣冤枉啊,微臣与他无冤无仇,定是唐大人污蔑微臣,那字不是微臣所写,”
唐仁又站出来,“启禀陛下,微臣相信崔大人,”
崔世康继续哭:“陛下,您不能听信唐仁的……”嗯?
他说了啥,相信他?
崔世康也不嚎了,
转头看向唐仁,问出了早朝上所有人的疑惑:“唐大人此举何意?”
唐仁看着同样不解的靖帝,再次躬身回话:“昨日刚传出血书,傍晚就有此书信,相信凶手定是另有其人,推崔大人出来顶包而已。”
“目的在于混淆视听,不让微臣去追查那血书,”
靖帝听懂了,“唐爱卿是说凶手藏的更深,”话落,睨了一眼邱文杰。
邱文杰察觉靖帝视线,不敢动,又想扶官帽,可他忍住了。
唐仁回话:“微臣认为应是如此,距离十日之期还有三日,微臣定会破解此案,且有线人来报,那血书已有些眉目。”
“微臣定会不辱使命,早日查出真凶,以还崔侍郎清白。”
崔世康不能喊冤,因为唐仁说相信他是冤枉的,
他也无法放下心,因为他不知靖帝手中这封信是谁写的,是谁要把这案子栽赃在他的头上,
他又不想让唐仁继续查,因为找到那血书,他也不会有好结果。
此刻跪在殿中,他觉得有些尴尬了,
唐仁看了一眼崔世康,崔世康对他挤出个难看的笑容,刚要站起身,
唐仁也回了他一个笑容:“启禀陛下,微臣以为,应先把崔侍郎关押天牢,”
崔世康被吓的又跪了回去,抬起头一脸懵懂的盯着唐仁,
眼睛仿佛会说话般:你不是说我是清白的吗?你不是说相信我是被冤枉的吗?
唐仁又对他微笑下,“此时只有陛下手中这物证,而这物证直指崔侍郎是有嫌疑的,且也足够关押崔侍郎,”
“还望崔侍郎理解,下官会尽快查清,到时会亲自去天牢接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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