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背叛極天城。」應憐執著地道,「您可以根據其他事定我的罪,但唯獨這項,我不能認。」
天道那雙仿佛燃燒著金火的眸子盯著應憐,應憐也回望他。
四目相對之間,她突然想到,原著中她靈核盡碎後,回到極天城不久,就病逝了。
這種突然的「病逝」和天道有沒有關係呢?
畢竟現在她被君執天奪走,沒能及時回到極天城,身體反而好了許多,根本沒有突然「病逝」的跡象。
她微微抿唇,垂下眸子,不再直視那雙金瞳。
天道似乎在沉思。
應憐又感覺懷裡的木偶動了動,她不動聲色,借著調整姿勢的機會,把它往懷裡按了按。
片刻後,天道才緩緩道:「罷了。」
他話音一落,一道金光就從上空照下,籠罩在應憐身上。
靈脈里的天道之力突然變得充盈起來。
天道語氣平平:「過去之事,我既往不咎。不要再違抗我的命令。」
應憐心下一松。她輕聲道:「是。」
「這是最後一次機會。」天道眯起眼睛,打量著她,突然問,「你回極天城時,是師岸來接的你?」
在得到應憐肯定的答覆後,他語氣淡淡,「你應該多向師岸學習。一個完美無缺的神女,不應該有多餘的感情。」
應憐:「……」
何謂「完美無缺」?也只是天道單方面認定的而已吧。
她是天道創造出來的不錯,但又不是它的傀儡,可以被任意操縱。
但這話是萬萬不能講給天道聽的。她垂下長長的睫毛,順從道:「我知道了。」
天道離開後,應憐才長長地嘆了口氣。
懷裡的木偶又動了動,她把它拿出來,放在書案上,略帶譴責地瞪了它一眼,「你亂動什麼?剛剛真的好危險,嚇我一跳。」
君執天沒說話。
夜明珠的柔光下,應憐覺得木偶的樣子有點變了。
她疑惑地看了一會,發現它的耳朵似乎有一點點的紅。
是錯覺嗎?
她伸手,要把它拿過來仔細查看。木偶卻不肯被她碰似的,一下子退後好幾步。
「你可真是聽天道的話。」他幽幽道。
「權宜之計嘛。」應憐哄他,「不這麼說,怎麼在極天城重樹立起地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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