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白点了点头,阿彦如此有分寸的一个人,肯定是因为惠王说了些不该说的,才会如此。
“咱们不管他们了,毕竟他们带来的人也很多,这边派出去的也很多,个顶个又都是好手,应该没有什么问题。”
赵熠安其实还是挺相信这些人的,毕竟这些人的功夫都不错,即使如此赵熠安还是把若谷喊了过来。
“若谷,你去惠王那边看着些,若是有什么需要帮忙的,你直接处理就好,人找到回来禀告一声。”
赵熠安处于东道主的位置,还是派了人去看着,毕竟人家来是为了他,虽然说这件事是人家小两口的事情,作为兄长他好歹也要关心一下。
“是,主子”若谷在窗外领命而去。
“刚刚我听见有人说想我了,是不是。”
赵熠安嘴角噙起一抹似有若无的笑意,他的沐白刚刚说的话很是撩人,总之他要撩回去。
“难道你不想我吗?”沐白很是霸道的顶了回去,他的脾气何时涨的呢?不清楚。
赵熠安嘴角的笑意,越来越明显,那耳尖泛起的潮红颜色也越来越深,他的小夫君脾气是越来越大了,不过还是他宠的好。
“想,能不想吗?”
赵熠安往沐白身边靠了靠,把沐白揽入自己的怀里,脑袋往前倾了一下,在沐白的耳边低声耳语。
“今日小夫君如此生气,我都要担心坏了,一直想着如何哄好小夫君,想着……”
赵熠安顿了顿,在沐白耳边轻轻地开口
“今日如何伺候小夫君。”
沐白听如此说,只是那耳尖肉眼可见得红了起来,还有那颗心跳的更快了些。
“赵熠安你……”
沐白心里暗骂,这人怎么这样着实无耻真的过分。
“我知道你心里又在说我了。”
赵熠安很是直白的戳穿了沐白的真面目,但嘴角那抹噙起的笑却没有放下过。
赵熠安说完那唇便贴在了沐白的耳垂上,虽无什么不妥,但是却惹得人心里痒痒的。
赵熠安那唇从耳垂慢慢地划过泪痣,然后到那薄薄的唇。
“夫君,好像那些乱七八糟的念头自己出来了。”
沐白已经被亲的有些乱了方寸,那话说的坦诚。
那人就似得了什么消息,把人抱起,往哪床榻走去,只是那帷幔落了下来,似在随风摇曳。
……
阿彦从天香楼买了酒,漫无目的走着,其实他现在有些不了解他的小哭包了。
明明那时要寻他的是他,来撩拨他的也是他,现在倒好不想负责的也是他。
虽然阿承话里话外是在为宁王着想,但总能让他感觉,阿承那话根本就是在警示他,他以后会被舍弃一般。
阿彦越走越离得闹市越远,不自觉的竟走到一片林子边,找了个视线好的位置,慢慢地坐了下来。
他觉着他要好好的问问自己,若是有那么一天他要如何去做,或生或死或者离开,他觉着他总要选一样的。
阿彦拿起地上放的酒,自顾自的饮了起来,今日没有人拦着,他也不用拦着别人,这感觉却莫名的有些让人感觉不舒服。
他喝了半天,觉着今日那酒实在是无味,还辛辣的很。
其实今日他说谎了,他知道沐白没有在庄子里,但他就是有些不开心,就是听到阿承说的那些话的时候,不就不开心。
他觉着他是被他的小哭包给赶出去了一般,让人难过的很。
阿彦看着那天一点点的暗了下来,他觉着他现在就似一个物件一般被人丢弃了,他的小哭包为什么不来找他呢?
他的小哭包不是最不乐意他离开的吗?为什么这么长的时间都过去了,他的小哭包还不来寻他,莫不是把他给忘记了。
那酒一壶一壶的下了肚,整整十来壶酒全被他给喝了,但他觉着他怎么也不醉,脑子还是清醒的很,他觉着他一定是喝了假酒,要不然那酒怎么就不醉人呢?
“阿彦,你在哪?”
“阿彦,你到底在哪?”
赵熠承现在就跟疯了一般,他应该把人时时刻刻的锁在身边的,若是把人看紧些,就不会这样了。
“阿彦……”
阿彦睡得迷迷糊糊的,他觉着有人在喊他,但他实在是头疼得很,实在是不想起来。
“阿彦,阿彦。”
赵熠承喊的有些撕心裂肺,他好不容易哄来的夫君怎么就不见了呢?
“我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