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若是愿意为你卑躬屈膝,想来那是爱你无疑了。
其实阿彦也不知为何,他明明可以拒绝的,自己为什么要去妥协。
他只知道他的小哭包眼中满是泪水的看着他的时候,他虽然知道那些都是小哭包装的。
但他心里还是会犹如万只蚂蚁在啃噬一般,隐隐作痛。
但他只要看见他的小哭包开开心心的,他觉着即使让他赴汤蹈火,他也心甘情愿、甘之如饴。
他的小哭包那些小动作,他都知道,他也了解,但是他真的不愿意去戳穿他,只要他的小哭包露出一丝丝委屈的模样,他便心疼。
“好,阿承,以后你的手,想放在哪里,便放在哪里,反正我人都是你的。”
阿彦很是一脸无奈的看着他的小哭包,语气中带着三分温柔,七分疼惜,不慌不忙的缓缓开口。
“真的吗?你真的是我的吗?阿彦!”
赵熠承听着阿彦的回答,心中很是满意,他的阿彦现在已经有些上道了嗷!
“我肯定是你的呀!陛下不是已经把我赏赐给你了。”
阿彦很是肯定的回答,阿彦到现在也从没有觉着这句话,到底哪里有些不妥。
再者说了,他本来就是当今陛下,赏赐给赵熠承的人,说是他的人,这话似乎也没什么不妥。
“你确定吗?你确定你、是、我、的、人、吗?”
赵熠承把‘你是我的人’说的很重,语气中不断掺杂着试探。
“当然了。”
阿彦很是确定的回答,这种小事他若是再分辨不清,他岂不是很傻、很天真吗?
“阿彦,那我可以做些别的事情吗?”
赵熠承低着头,脸色羞得更红了些,他轻声的问道。
“当然可以了。”
阿彦想了想,很是笃定的回答,他的小哭包可是堂堂的王爷呀!
王爷呀!
王爷,那他可不是想做什么便做什么吗?那还用得着跟别人商量吗?
阿彦有些犯愁,更有些想不通,他的小哭包为什么要问如此简单的问题呢?
赵熠承听到阿彦给出肯定的回答,嘴角露出一抹不易察觉的坏笑,似是一道涟漪,迅的划过脸颊。
赵熠承抬眸,以极快的度,蜻蜓点水般的,在阿彦的脸颊上亲了一口,亲完,便头也不回的下了马车,独留阿彦一人,在马车上独自凌乱。
阿彦被那突如其来的事情,搞的一脸懵,刚才生什么了?
刚才是被鸡啄了吗?
刚才还是被小狗给舔了呢?
刚才是被他的小哭包摸脸了,那也不对呀!
他的小哭包分明是亲了他一下,亲了他一下!
他一直以为,即使他的小哭包对他再怎么依赖,再怎么黏他,也只是那种对待患难之交才有的情谊,也许只是交情好一些而已。
但他的小哭包刚刚来的那么一出,可不像对待患难之交做出的事情啊!
倒像是平常夫妻间的玩闹、嬉戏、打情骂俏,可前提是他们都是男子呀!男子呀?
不过要是实话实说,他对小哭包亲的那一下,好像也不抗拒啊?
他甚至于还有些回味,更甚者他竟隐隐的有些期待,期待他的小哭包再来啄他一下。
难道他不正常吗?那怎么可能呢?怎么可能会不正常呢?
他在阴阳阁时,里面不是没有这种人,但他却很是厌烦别人的触碰,哪怕碰一下衣角,他都不愿,甚至于可以用嫌弃来表达。
但这事怎么到了他的小哭包这里,他就不厌烦了呢?甚至还隐隐的有些祈盼。
莫非!莫非!他对他的小哭包生了什么不该生的非分之想吗?
不能呀!肯定不能呀!那可是他的小哭包呀!
他可是把他的小哭包当做兄弟的呀!虽然小哭包年岁比他大了些,但他可是把小哭包当做小孩子看待的呀!
自己怎么可能会生出非分之想呢?
若是那种喜欢?男女之间的喜欢,怎么可能,不能呀!
现在的阿彦很是纠结,他的小哭包跟个小鸡琢食般,啄这一下,是在玩,还是在逗他?还是在试探他?
还是说他的小哭包对他也是那种心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