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事豫则立,不豫则废。
第一青楼凤鸣苑
河清看着自己的主子,出了府直奔第一青楼凤鸣苑而来,心里就满是疑惑和不解。
“王爷,咱们来这做什么?这可是青楼呀?”
惠王抬眸瞥了一眼河清,嘴角噙上一抹似有若无的笑意,不紧不慢的缓缓开口“来这,钓鱼啊?”
惠王看着自家的小胖鸽,飞回来时,就挺疑惑,没想到,竟然是让他来这青楼,钓一条大鱼?
惠王的两个贴身小厮,河清、海晏。
河清,惠王爷的贴身小厮,自小跟着惠王一起长大,两人倒是有着光屁股一起长大的交情。
河清一身国都最时兴的软料缎子,一身的群青色窄袖绒袍,倒是穿他身上出奇合适。
河清眼睛很小,要是笑起来,那眼更是眯成一条缝,不过大家都说倒是挺迷人的。
河清有一对招风耳,人家都说他这招风耳聚财,可跟他熟的人都知道,河清花银子一向大手大脚,买东西也是不问价,只要是看重的便会买下来。
不过河清给人的第一感觉还是可以的,和和气气,说话有商有量,总是给人一种很好相处的样子。
“钓鱼,王爷您走错地了吧?应该去有河流的地方或者大堤坝呀?实在不行咱后院的小荷塘也不错呀?”
河清一脸的疑惑,钓鱼怎么能来这种地方呢?这哪是钓鱼啊?分明是等着被钓啊!
这茶馆旁边,可就是青楼呀!青楼什么地方,风流场,那里面的女子,更是缠人缠的厉害,哪里能钓什么鱼,真是奇怪。
“没走错,这一定能钓一条大鱼,还是条大的鱼。”
赵熠承自信非常,他可早就得了消息,那条大鱼就在这青楼里,他来这不过是为了做个顺水人情而已。
“你休得放肆,你知道我是谁吗?你就敢对我动手?”
赵熠承心里正想着呢?那条大鱼就已经慢慢的咬了钩。
一个衣衫凌乱,衣裳四敞大开,连鞋子都没有穿,赤着脚,只穿着一条亵裤的男子,慌慌张张的从青楼跑了出来。
那人从青楼跑出来时,没有看好路,一下子摔了个狗吃屎,一抢趴在了地上,啃了一嘴的泥,赶忙用衣袖擦了擦。
“你是谁,关我什么事,只要你惹我不开心,我就要你的命。”
另一个男子,衣衫整齐,手里提着一把长剑,恶狠狠的瞪着趴在地上的人,语气平静,不慌不忙的说道。
“你别嚣张,我说出来吓死你?就怕你吓破了胆子?”
那个衣衫不整的男子,嘴角摔出了血,依旧还是一脸的嚣张,拿手指着一手提剑的男子,语气不善的说着。
“我乃是户部侍郎的嫡子”
衣衫不整的男子被吓得趴在地上,明明吓得要死,身体都有些打颤,却还是不停的作死。
“我爹乃是户部侍郎顾兴平,我姑姑乃是当朝宠妃安贵人,我可是他的亲侄子,你怎敢对我动手。”
拿剑的男子,怒目圆睁,语气更是恶狠狠的说道
“好呀!既然你是安贵人的侄子,我才更要杀了你,我就是要看看安贵人能奈我何?”
说完那个拿剑男子,一手提剑,急走两步,一脚踹到另一个男子身上,看着是下脚挺重。
顿时衣衫不整的男子脸上开始冒着冷汗,疼得那人嗷嗷直叫,嘴里还在不停地叫嚣着,一点也没有认输的表情。
不过那身体倒是很实诚,那人抱着膀,打着颤,不知是吓得,还是这天太冷给冻的。
“你给我等着,我一定要找人杀了你,让你不得好死。”
“既然你如此说,我就更留不得你了。”
提剑男子说着,拔出剑,飞身冲了上去,一箭刺穿了那人的肩胛骨。
疼得那人直骂娘,那血就这么顺着伤口,不停的往下流。
“疼不疼,要不要再来一剑,让你好好看看,我敢不敢杀了你,我实话告诉你,我身后也是有人的?你这种小毛贼在我这,不值一提?”
说完,抬脚,又是狠狠地来了一脚,疼的那人蜷缩成一团,抱着膀,不成样子。
赵熠承看着茶楼外的闹剧折腾的差不多了,才不慌不忙的从茶楼出来,赵熠承冷眼看着那人,缓缓开口。
“你是何人,竟敢当街行凶,你是借谁的势,说。”
赵熠承故作凶狠,说话的语气都着实重了三分。
“你是何人,尽敢来管我的闲事?”
“五皇子,赵熠承,你说我敢不敢管?”
赵熠承故意报出自己的名号,故作夸张的说道
提剑男子一听,赶忙收起剑,便头也不回的拔腿就跑,连话都没敢说一句。
赵熠承冷眼看着那人跑远了,才开始对着地上的人缓缓开口。
“顾公子,你没事吧,要不我送你回去?”
顾宗澧艰难的抬头看了一眼说话的人,有气无力的开口说道
“多谢五皇子,那就麻烦了。”说完便晕了过去。